雖說沒有靈氣,但是光這草香便能讓人心曠神怡。
就在他們一家人享受著美好時光的時候,突然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雜役院秦應,你因毆打長老觸犯門規,現在隨我等去戒律堂聽候發落!”
祥和又溫馨的寧靜就被這一個聲響打破了。
秦應看著來人,發現竟然是秦鴻峻以及兩個戒律堂的維律弟子。
父親秦鴻岩看到此人便生氣了。
“秦鴻峻,你想乾什麼!”
那秦鴻峻卻昂首挺胸走了過來。
他說道:“嗬嗬,之前你兒子秦應當著雜役院那麼多人毆打我,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麼。”
搬家那天,秦應給了秦鴻峻一頓揍。
當時可是當著雜役院那麼多人。
秦鴻峻的老臉都丟儘了。
所以秦鴻峻怎麼可能不報複呢。
於是他便將此事告知戒律堂。
然而以秦鴻峻的身份,他認不得多麼高層次的人,也隻能找來兩個維律弟子。
戒律堂最高的是長老夏侯鋒,長老之下則是有幾個執事,每個執事的下麵則帶著一些維律弟子。
秦鴻峻身份低微,要找也隻能找到這些維律弟子。
一開始維律弟子根本就不想管秦鴻峻的事。
還是秦鴻峻花了兩千枚靈石才說動他們。
剛才秦鴻峻看到秦應一家在悠閒地散步,他心想機不可失,於是馬上便將這兩個維律弟子找來。
於是才有了此刻的一幕。
秦鴻岩生氣地指著秦鴻峻:“你到底想乾什麼!”
秦鴻峻冷笑道:“想乾什麼?嗬嗬,隻是想讓秦應去戒律堂鬆鬆筋骨。”
凡是太玄宗的弟子都知道一旦進了戒律堂就不好出來了。
秦應父母當然不知道兒子現在的身份,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兒子要遭難了。
母親李芬急忙擋在前麵:“要抓就抓我!放過我家應兒!”
其中一個維律弟子直接有些不耐煩地說:“你以為我們戒律堂是菜場啊,還能討價還價的?”
父親秦鴻岩急忙說:“二位,二位,此事事出有因,萬不可聽秦鴻峻的一麵之詞啊。”
“是否一麵之詞,跟我們走一趟不就清楚了麼。”
說著話,那維律弟子便要給秦應上鎖鏈。
父母頓時就急了。
畢竟一看這個狀況就是秦鴻峻打點好了,真去了戒律堂哪裡還有秦應的好果子吃。
秦鴻岩罵道:“秦鴻峻,你挨打丟了麵子我們賠你便是,你讓戒律堂抓應兒就是要毀了他!”
可是秦鴻峻卻趾高氣揚道:“沒錯,我就是要毀了他,你們又能如何?”
“你……你難道忘了當年是誰給了你一口飯吃嗎!”
“嗬嗬,忘了!”
要用忘恩負義來形容秦鴻峻的話,那都是在誇他。
這個家夥已經完全沒有任何仁義道德了。
但凡他懂得感恩,當年秦鴻岩也不會被廢掉雜役院長老之位。
此時,那維律弟子開始催促:“彆廢話了,趕緊跟我們走!”
可是秦應卻回答:“我若不跟你們走呢?”
維律弟子愣了一下,而後哈哈大笑。
“哈哈,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有多狂傲,能不怕我們戒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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