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平時,打人甚至是強奸,都不算什麼難辦的案子,隻要事實清楚,證據確鑿,警察局很快就能把凶手抓捕歸案。
可這次不單單是刑事案件,更有可能上升到兩國層麵,鬱卓必須要辦的鐵證如山。
得到局長的首肯後,鬱卓從辦公室走出來,先是找到陸景,
“你願意跟那個小島子和解嗎?”
陸景眉毛一挑,上下打量著鬱卓,口中懷疑地問:
“你不是被小島子的大使館嚇住了吧?竟然來勸我和那個混蛋和解?”
鬱卓平時麵對的誤會不少,對陸景的質疑根本沒放在心上,擺擺手說:
“隻是例行公事問你一句,畢竟真正立案後,有些事情就得全部按照流程走。”
“這件事肯定會引起上麵關注,東瀛也會盯著,到時候再想操作,就不可能了。”
這下陸景明白,鬱卓是真的在幫自己。
若是兩方選擇調解,開什麼條件,都是雙方說了算,警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要是真的立案,那就得用事實和真相說話,以後可能弄個兩敗俱傷。
“謝謝你鬱警官,不過我就是想看看那個混蛋被送進去的樣子。”
陸景向旁邊看了一眼,武田千樹和白景勝,就坐在離路徑不遠的桌子邊。
“兄弟,我給你交個實底,這次證據太少,想把那個小島子送進去,很難。”
鬱卓壓低聲音,言下之意是,如果陸景隻是想訛點錢,和解是最好的選擇。
“不管機會多渺茫,我都想試試,萬一成了,那我就賺大了。”
陸景想想,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跟武田千樹和解,他不想讓曹希芸白受委屈。
問了陸景的意思,鬱卓沒有在廢話,直接讓警察來做口供,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搞清楚。
“我晚上收到我朋友的求救信息,然後感到遠禾樓...”
陸景把自己今晚的經曆說了一遍,不過將黃日新追蹤手機那一段隱去,隻是說自己猜到他們要回酒店。
“你放屁!我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武田千樹聽到陸景把自己說出一個處心積慮的惡人,忍不住反駁,
“我們隻是想請曹小姐吃飯,解開前幾天的誤會而已!”
這個理由非常好,就算將來真的被人翻出來,有一點毛病都沒有。
“那你們為什麼不親自出麵,反而要托希芸的老師轉圜?你們就是居心叵測!”
陸景不甘示弱地拍案而起,瞪著武田千樹大聲說道。
“胡說八道!你說我害了曹小姐,你有本事把證據拿出來!”
武田千樹本來就是個有雄心壯誌的人,現在又有大使館撐腰,說話自然硬氣。
“如果不是你們下藥,希芸怎麼會昏迷不醒?”
在接到曹希芸消息後,陸景幾乎是馬不停蹄趕了過去,可便是這樣,都沒堵到武田千樹他們,喝酒不可能醉的這麼快,那就隻能是下藥。
“也許曹小姐就是那種睡眠質量特彆好的人,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
當著警察局眾多警察的麵,武田千樹恬不知恥地狡辯。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睡的像豬一樣死?”
陸景冷冷地諷刺了武田千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