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都不要吵了,再吵就把你們帶到審訊室裡做口供。”
鬱卓終於忍不下去了,衝著了兩人冷聲警告。
這下兩人才安心開始做口供。半天後,鬱卓拿到兩份口供,仔細看了一遍,發現一個重要人物,曹希芸當年的老師!
“這個李老師是誰?”
鬱卓先問陸景,陸景搖搖頭表示不清楚,然後問白景勝,他老老實實的說,
“李老師叫李傑,是曹希芸上學時的老師,我和李老師也認識,所以讓他幫忙,把曹希芸叫了過來。”
武田千樹在日本的勢力不小,但在華夏這裡,還得白景勝幫忙。
“你真是個吃裡扒外的孫子!”
聽到白景勝竟然幫著小島子害曹希芸,陸景指著白景勝破口大罵。
“陸景,罵幾句就行了!小王,你帶人去把李老師請來,事情關鍵就在他這裡。”
小王應了一聲,半個多小時候,帶回來一個帶著眼睛頭發有些禿的男人。
“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師,你這些人抓我乾什麼...武田教授你也在?”
李老師進了警察局,這才發現武田千樹等人也在。
“李建國,你是曹希芸上學時候的老師對吧?你今晚都乾什麼了?”
鬱卓的眼睛盯著李建國,口中淡淡的問道。
“六點左右,我在家裡準備衣服,七點約曹希芸吃飯,晚上九點,我們在遠禾樓見麵,喝了幾杯後,武田教授和白少爺來了,我們大家一起喝酒。”
李建國的表現看起來非常正常,似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時你們四個人都喝醉了嗎?”
鬱卓敏銳地抓到要點,刨根究底的問。
“我有些酒意,但沒醉;武田教授和白少爺也沒醉;希芸說她有些暈,想要先走。不過百少爺又讓她喝了一杯,她就醉倒了。”
李建國仔細回憶當時的事情,一字一句地說。
“曹希芸又喝一杯就醉倒了?然後呢?”
聽到這裡,鬱卓下意識看了一眼白景勝,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有很大的問題。
“我本來想把希芸送回去的,但百少爺說他和希芸住同一個酒店,讓他送就行。”
直到現在,李建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著眼睛好奇地看著周圍。
“讓他送?他根本就沒安好心!怪不得希芸會昏迷不醒!”
陸景聽到最後是白景勝把曹希芸送回去的,有些怒不可遏。
“白景勝,說說吧,你那杯酒裡到底有什麼?”
鬱卓辦案經驗豐富,立刻將調查的方向對準白景勝。
“沒什麼,就是普通的酒而已,希芸可能喝的有點急了,所以才醉的那麼快。”
白景勝的臉色抽動兩下,似乎想擠出一絲笑容,但失敗了。
“隻是普通的酒?”
鬱卓手中的筆在酒字下麵做了個記好,然後看著白景勝繼續問道:
“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你住在金陵酒店三十一層,而曹希芸住在二十六層,你是怎麼把她送到三十三層,武田千樹房間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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