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勝君,隻要你能承認你的錯誤,並且保證永不再犯,那我可以原諒你一次。”
武田千樹看到白景勝終於明白過來,用長輩一般諄諄教誨的語氣說。
“說的好聽,不就是想讓白景勝做替罪羊,讓他把罪名都攬下來嗎?”
坐在旁邊的陸景聽了幾句,很快就琢磨明白武田千樹的意思,冷笑著嘲諷。
白家的主要合作夥伴就是武田製藥,如果武田千樹突然中斷他們之間的合作,白家的實力肯定會大受打擊,甚至被其他藥企逼到破產,也不是不可能。
正是因為拿住這一點,所以武田千樹才敢讓白景勝擔下所有罪名。
“你胡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要是知道,一定會阻止景勝君犯錯!”
武田千樹看著白景勝,眼神中帶著幾分陰冷和威脅。
“武田教授...說的沒錯!是我昨晚一時鬼迷心竅,在酒裡下了藥,想要占有希芸!武田教授,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
白景勝用力抿著嘴巴沉默片刻,隨後還是主動承認,是他下的藥。
“你確定是你自己乾的,沒有受任何人指示,教唆?”
鬱卓掃了一眼痛心疾首的武田千樹,問了一句廢話。
憑借多年的辦案經驗,鬱卓能夠看出,武田千樹拿著白家的命脈。
如果白景勝認下這件事,倒黴的就是他自己;要是他不認,倒黴的就會是白家!
一個人與一個家族,孰重孰輕,各人心裡有數。
而白景勝為了保住白家,選擇了犧牲自己,所以鬱卓注定問不出幕後主使。
“沒有,就是我一個人的想法。”
在承認是自己下藥之後,白景勝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機械地回答著鬱卓的問題。
“景勝君,我知道你隻是一時糊塗,才做出這種錯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請最好的律師,為你辯護!”
見到白景勝擔下罪名,武田千樹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隨後認真地說。
鬱卓掃了一眼武田千樹和大使館的人,淡淡的對他們說:
“既然嫌疑人已經找到,那你們都可以回去了。”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和證據,可以把武田千樹這個幕後主使抓出來了。
“這位警官,事情好像還沒有了結吧?”
武田千樹看著白景勝被警察帶上手銬,神色一肅,冷冷地問道。
“不知道武田先生還有什麼不滿的?”
鬱卓眉頭微皺,不知道武田千樹想搞什麼幺蛾子,耐著性子問。
“曹小姐被人下藥的事情是搞清楚了,可他打人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武田千樹輕輕摸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紗布,指著旁邊的陸景義憤填膺地說:
“難道你們華夏的警察,就是這樣對待行凶者的嗎?”
“隨便問上幾個問題,然後放他回家,好讓他繼續襲擊我這樣的良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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