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繚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如今人贓並獲,陸景就算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李奕歡看著曾繚,眼中閃過一絲鄙夷,顯然她已經看穿了曾繚的小伎倆。
“這就是你丟的那塊手表嗎?”
警察帶著手套,用手拿到曾繚麵前,淡淡的問道。
“沒錯,警察,就是他偷了我的表,你們趕快把他抓起來!”
曾繚用力地點點頭,慫恿著警察趕快把陸景給抓起來。
“這裡麵一定有什麼誤會,陸景不是那種小偷小摸的人。”
直到現在,曹希芸都堅定的相信,陸景沒有偷東西。
隻是周圍的人並不這麼想,看到那塊手表真聰陸景身上搜出來後,紛紛議論,
“沒想到竟然真是他偷的!”
“一千九百萬,有這麼多錢,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一時被錢迷了心竅也很正常。”
“這人慘了,一千九百萬,至少得進去蹲個三五年才能出來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陸景忽然抬頭指指曾繚,對警察說:
“兩位警官,麻煩你們把這個人抓起來。”
四周的人一片嘩然,偷了人家的表,現在還要把人抓緊去,就算你跟曹醫生是親戚,也不能這麼橫行霸道吧!
“抓我?你偷了我的表,現在讓警察抓我?”
曾繚反手指著自己,看著陸景不可思議地問道。
“當然是抓你!因為這塊表是你故意放在我兜裡,想要陷害我。”
陸景在眾人的喧嘩中,鎮定自若地看著曾繚。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用一千九百萬的表陷害你?明明就是你偷的!”
見到陸景這時候還這麼冷靜,曾繚心中忍不住有些慌亂,難道他還有底牌?
不過隨即又在心中安慰自己,陸景這是最後的掙紮,用不著太在意。
“因為你心眼太小,覺得我在跟你搶女朋友,所以你想給我點顏色看看。”
陸景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李奕歡,當初曾繚兩次警告自己,都是為了她,那麼現在栽贓自己,肯定也是為了她。
“簡直是一派胡言!明明是你見財起意,故意把我的表偷走了。”
見到陸景直接點出原因,曾繚臉色微紅,有些惱羞成怒地衝著陸景怒吼。
“見財起意?我從小到大戴過的手表不計其數,你這塊還足以讓我眼紅。”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的女神,我平時會戴米勒嗎?”
陸景冷冷一笑,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李奕歡,曾繚也順著看了過來。
李奕歡本來不想摻合這些事,可這麼多人看著他,她也不好退縮,隻能淡淡的說:
“陸景的確不喜歡米勒,從來沒買過,更彆說戴了。因為他覺得這表太年輕了。”
“年輕?”
曾繚有些不解,不明白一塊表,有什麼年輕不年輕。
“理查德米勒成立於2001年,江詩丹頓成立於1755年,百達翡麗成立於1839年,相比後兩家,理查德成立時間太短,底蘊不夠,所以陸景老說它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