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奕歡和陸景還沒有分開的時候,曾經想送他理查德米勒,就被陸景用這個理由拒絕了,最後送了他一輛跑車。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會偷你的表了吧?”
陸景笑嘻嘻地看著曾繚,事情進展到這種地步,他已經沒有辯駁的餘地了。
“陸先生,我隻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事情鬨的這麼大。”
曾繚眼看自己陷入不利境地,臉上連忙擠出一絲笑容,把整件事說成是誤會。
“你占了上風就是失竊,我占了上風就是玩笑是吧?”
既然曾繚想要把自己送進去,陸景對他自然也不客氣,繼續說道:
“知道我為什麼會把酒店經理一起叫來嗎?因為這塊表不可能是你親手放在我兜裡的,所以你必然還有一個同夥,我找他來,就是為了從監控裡把你的同夥挖出來!”
自從陸景來到宴會廳,他根本就沒跟曾繚接觸過,手表自然不是他放的。
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吃飯時把菜湯崩到他身上的那個服務員!
曾繚有些惶恐,他不知道自己剛剛還占儘上風,怎麼突然之間就要被抓走了。
這時候李奕歡站了出來,小聲對陸景說;
“這件事是曾繚想跟你開個玩笑,隻是他沒想到,玩笑開過火了。”
“這樣吧,你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他這一次,這塊米勒就當是給你的賠禮了。”
陸景原本想把曾繚送進去呆幾天,但李奕歡出來說清,他不能不給這個麵子。
“米勒就算了,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款表。”
陸景看了一眼膽戰心驚的曾繚,冷冷的警告說:
“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就行了。拿著表滾蛋!”
曾繚感激地看了一眼李奕歡,一把搶過警察手中的手表,轉身逃之夭夭。
曹希芸見到事情平息,上前和經理警察說了幾句,兩方人便都走了。
被這麼一鬨,剩下的人也沒有心思再呆,紛紛起身告辭。短短半個小時,岩本熱鬨喧囂的宴會廳,重新冷清下來。
“我也該走了,今晚有點事要辦,必須得趕緊回南城。”
等到隻剩下自己和曹希芸的時候,陸景坐在她身邊,輕聲說道。
“什麼事情這麼急?我還準備帶你在金陵好好玩幾天,謝謝你幫忙呢。”
曹希芸沒想到陸景也急著回南城,驚訝地看著他。
“一些業務上的事情,必須回去處理,你要是想玩的話,自己在金陵玩吧。”
陸景想想自己行李箱裡放的那幾個小玩意,含糊地回了一句。
趙正還在南城眼巴巴地等著陸景,這一上午,已經打了六七個電話催他回去了。
“我也沒有什麼想玩的,既然你要走,那咱們就一起回去吧。機票你訂了嗎?”
曹希芸見父親和陸景都要回去,自己在金陵呆著也沒意思,於是準備一起回去。
兩個人訂好機票,收拾行李直奔機場,無驚無險地過了安檢,順利登機。
在飛機即將起飛的時候,陸景忽然問道:
“你把之前說,要給徐家老夫人看病,他說的是哪個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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