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高深莫測的少年_劍過拂衣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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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高深莫測的少年(1 / 2)

在那片靜謐的樹林中,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透過樹葉之間的狹小空隙,他們的目光聚焦在一處令人震撼的場景上。

隻見白衣少年身姿挺拔,右手穩穩地握著那柄閃爍著寒光的長劍,劍尖精準無誤地指著譚謹的喉嚨。

而譚謹,這位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壯漢,此刻卻滿臉頹喪,他手中那根曾經威風凜凜的長棍,此刻已無力地掉落在地上,揚起了一小片塵土。

麵對眼前這急轉直下的情景,張詩妍和陳樺等人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驚詫不已的表情。他們的嘴巴微張,仿佛被定格在了這一瞬間。

張詩妍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她原本揪緊的心此刻也因這意外的反轉而放鬆下來,但隨之而來的是對白衣少年高強武功的震驚。

陳樺等人更是麵麵相覷,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不起眼的白衣少年,竟有著如此深不可測的武功。

或許,白衣少年武功之高,已然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在他們過往的認知裡,從未遇見過如此身手敏捷、劍法精妙的高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過了半晌,張詩妍才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的臉上綻放出興奮與激動的笑容,並且歡快地說道“好,好!”這兩聲“好”字,飽含著她對白衣少年的欽佩和對自己能夠脫險的慶幸。

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年,譚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那歎息中充滿了無奈與服氣“敗在你手下,我口服心服。”他的眼神中已沒有了最初的囂張與跋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白衣少年麵色平靜如水,那平靜中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深邃,而他淡淡地說道“想不到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得意,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譚謹此刻已然垂頭喪氣,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他發出有氣無力的聲音“要殺要剮,任你處置,我無話可說。”他深知自己在這場較量中已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聽憑白衣少年的發落。

白衣少年則對譚謹說“我不會殺你們,但你們搶來的東西還有綁來的人,我全部都要帶走。”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譚謹先是似有似無地搖了搖頭,仿佛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但最終,他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接受了這無法改變的事實。

白衣少年接著對譚謹和陳樺他們說道“還有,為了方便以後認出你們,我會在你們的手背上留下記號。”

還沒等譚謹等人反應過來,白衣少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動手中長劍。隻見他的身形瞬間如幻影一般,快得讓人目不暇接,在六人身旁如鬼魅般閃動了一圈。

頃刻之間,白衣少年又回到原位,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仿佛從未移動過一般,並且繼續用劍穩穩地指著譚謹。

再看譚謹六人,他們的手背上竟忽然多出了奇特的印記。那印記形狀各異,宛如神秘的符號,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醒目。

原來,就在剛才那一瞬間,白衣少年以其出神入化的劍術,用劍在六人的手背上劃下了記號。

這時白衣少年繼續說道“雖然你們能改變自己的容貌,但卻永遠抹不掉手背上的印記,若是以後再相見,我可以立即認出你們。”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威嚴,讓譚謹等人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意。

隨後白衣少年示意張詩妍把被搶的行李拿回來。張詩妍連忙行動起來,她迅速地收好所有的行李,又仔細地從譚謹身上搜出了諸葛長空的錦盒。

張詩妍對白衣少年點頭示意,表示一切都已辦妥。白衣少年這才撤回指著譚謹的劍,接著他將譚謹等人的馬全部放跑,然後帶著張詩妍轉身揚長而去。

一路上,白衣少年牽馬慢行,他的表情始終漠然,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也未曾說過隻言片語。

一旁牽馬的張詩妍幾次欲開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每次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白衣少年的感激和好奇,卻又擔心自己的話語會打擾到他。

就這樣,張詩妍也不聲不響地跟著白衣少年一直前行。周圍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和馬蹄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不知不覺中,二人走進一個幽深的山穀。

山穀中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月光透過霧氣,顯得有些朦朧。

沿著蜿蜒的小路,他們來到了一片湖泊旁。

月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頗顯澈亮。沿著湖麵向前看去,一條瀑布宛如白色的綢緞,從高處淙淙流入湖中,濺起朵朵水花。那清脆的流水聲在寂靜的夜晚愈加襯托了夜的靜謐,仿佛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這寧靜的氛圍之中。

“這裡很安全,”白衣少年忽然打破了長久的沉默,並對張詩妍開口說道,“現在已是深夜,你暫且先在這裡休息,等到天亮之後再離開。”他的聲音在這寧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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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詩妍用真誠且感激的眼神看著白衣少年“今夜多謝你出手相救。”

白衣少年用十分平和的聲音回應張詩妍“不必謝我。”他的目光依舊望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見白衣少年這般冷淡,張詩妍不禁陷入了沉默。過了片刻,她鼓起勇氣,再次打破了沉默“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白衣少年麵無表情,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隻見他輕輕說道“一個無名的路人。”

張詩妍連連搖頭“你的武功如此之高,斷然不是無名之輩。”

白衣少年發出似有似無的歎息,那歎息中似乎包含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武功高與不高如何?名氣大與不大又如何?世間的秩序並不是靠武功和名氣來維持的。”

張詩妍若有所思道“如果我有你或爹那麼厲害的武功,今夜我就不會被譚謹所綁,我的師兄也不會受傷。人人都誇大師兄武功高強、深得我爹真傳,但今天我才真正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自己的反思和對未來的期許。

白衣少年轉頭看向張詩妍“你大師兄是誰?你爹又是誰?”

張詩妍回答“我大師兄是孫懷玉,我爹是張昭麟。”

白衣少年淡淡地說道“原來你是‘劍尊’的女兒。”

張詩妍露出興奮的表情“原來你知道我爹的名號!”

白衣少年依舊是一副平淡的神情,他沒有再接張詩妍的話,仿佛這一切都與其無關。

過了片刻,張詩妍又恢複平靜“你剛剛說譚謹他們可以改變容貌,所以在他們的手背上刻下記號,以便日後容易認出他們。”

白衣少年不緊不慢地對張詩妍說“是的。”

張詩妍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眼神“如此說來,你知道他們六人的真實身份。”

白衣少年沉默片刻,然後對張詩妍說出了一句話“他們是‘六君子’。”

張詩妍麵露好奇之色,她迫不及待地追問“‘六君子’是什麼人?”

白衣少年說道“‘六君子’是江湖中一群神秘的人。他們受雇辦事,從未失手,不過由於雇價頗高,一般人也難以雇請他們。至於‘六君子’的身份,一直是江湖中的一個謎,沒有人見過他們真實的麵目,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姓名。”

張詩妍又問白衣少年“為什麼沒有人見過他們真實的麵目,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姓名?”

白衣少年耐心地解釋道“‘六君子’極擅易容,他們總是以易容之後的麵貌還有化名示人,而且經常換臉更名,所以無人知其底細。”

聽了白衣少年的話,張詩妍不禁輕聲喃喃“原來如此。”

少頃,張詩妍繼續詢問“既然沒人知道‘六君子’的真實身份,那雇主要如何才能找到和雇請他們?”

白衣少年說道“這個並不難,江湖黑市中有人能聯絡上他們,雇主隻需去那裡尋找雇請即可,不過前提是要帶上足夠的錢。”

張詩妍細語呢喃“江湖中的黑市?我以前怎麼沒怎麼聽過。”

白衣少年說道“江湖中像你們這樣的武林名門、俠義之士屈指可數,更多的是三教九流,他們經常遊走於黑道,混跡於黑市,許多見不得光的買賣和交易也由此產生。”

張詩妍麵露微笑“想不到你還懂得挺多的。”

白衣少年看了張詩妍一眼,一時間沉默無言。

張詩妍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她再度發問“對了,雇主為什麼要讓‘六君子’搶我們的行李並且綁架我?”

白衣少年對張詩妍緩緩開口道“這個問題要問你自己。”

張詩妍微皺眉頭“其中原因我甚是不解,心中也倍感疑惑。”

白衣少年將目光投向張詩妍“說說你的經曆,我幫你分析原因。”

張詩妍麵露猶豫之色,過了良久,她才慢慢說道“此次出行,爹再三叮囑我們務必要保密,絕不能對任何人提及。”

白衣少年於是搖了搖頭“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張詩妍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那神色猶如夜空中瞬間劃過的流星,短暫而微妙。

在遲疑片刻後,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不,我想知道真相。”

張詩妍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隨後她將自己的經曆對白衣少年細細地說了一遍。從出發時的滿懷期待,到遭遇“六君子”時的驚慌失措,每一個細節都陳述得詳儘而生動。

聽了張詩妍的敘述,白衣少年若有所思。他微微仰頭,望向那片被月光籠罩的夜空,良久沉默不語。

他的臉龐在月光下顯得輪廓分明,卻讓人難以捉摸他此刻的心思。

張詩妍則靜靜地看著白衣少年,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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