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他開口調戲,沈梨淩厲的目光直射而來。
劉國舅打了個激靈,以為看花眼了。
揉了揉眼睛繼續看,隻見沈梨目光森冷,看他猶如看一個死人。
劉國舅又不是傻子,很快明白這個女子並非隨從找來的人。
“大膽,竟敢擅闖本國舅的地盤,你是何人?”
沈梨捂著嘴桀桀的笑了,指了指自己,悠悠道“我呀,就是你要綁的姑奶奶,我不讓你自己動手,主動送上門來了。”
“你是沈梨?”劉國舅一愣,她主動送上門,難道也害怕劉家權勢,主動送上門讓他玩弄?
想到這裡,他瞬間放鬆警惕,臉上掛上輕佻的笑“既然主動送上門,就好好伺候本國舅,來吧,讓爺瞧瞧你的床上功夫。”
先把這娘們睡了,隨意給個名分,等於掌握天下糧倉,再想法子將陸堰哄來,他坐擁齊人之福,豈不美哉?
“伺候你娘個頭!”沈梨冷笑一聲,抬腿朝他下巴踢去。
“啊!”劉國舅捂著血淋淋的嘴巴慘叫,吐出幾顆牙齒。
“哩大膽…賤婦…”劉國舅怒火中燒,麵色猙獰。
這娘們竟然敢打他!竟然敢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他堂堂國舅爺,雲貴妃的親弟,劉相國的親兒子,竟被一個娘們打了!!
“還嘴硬?”沈梨雙眼淩厲,右腳順勢往下一擊,重重踢在他的膝蓋上。
撲通一聲,劉國舅雙膝跪地,重重的朝沈梨磕了個響頭。
他堂堂國舅,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他雙目星火,怒指沈梨,“大…大膽,你知不知道…額是誰…”
“我管你是誰?欺負老娘的男人,你算哪根蔥?敢打老娘的爹,我管你哪國的酒。”
沈梨從空間抽出帶刺皮鞭,就像抽陀螺似的,狠狠朝劉國舅抽去。
“啊!”劉國舅慘叫一聲在地上打滾,渾身疼痛劇烈難忍,剛想怒罵,一股臭襪子味的抹布堵住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
痛也叫不出來,雙手被沈梨踩著動彈不得,他抬頭,雙目凶狠的瞪著沈梨,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
“還不服氣?”沈梨掏出匕首,朝他胸膛捅了十幾刀,刀刀避開要害,疼痛難忍卻不致命。
沒辦法,誰讓她懂點醫術呢。
“噗!”劉國舅鼻腔跟漏鬥似的不停噴血。
口腔上的臭布也被鮮血染紅。
沒辦法,他本想噴血來著,奈何嘴巴被堵,隻能哪裡有洞從哪出。
劉國舅疼痛到渾身發抖,整個麵容扭曲起來,伸出完好的食指怒指沈梨,“唔唔唔,你敢?”
還那麼硬氣?
沈梨再次照著他的傷口狠狠踩去,殷紅的鮮血是噴泉似在不斷冒出。
劉國舅疼的直翻白眼,幾乎暈厥。
賤女人最好將他折磨死,否則,讓她好看。
沈梨嫌棄的在他身上蹭掉鞋底上的血,雙手抱臂,笑容十分惡劣“我打累了,該換人了。”
還有人?劉國舅臉色慘白,渾身抖如篩糠。
這娘們還有幫手,千萬彆是陸堰,否則,他慘了!
下一秒,陸堰利索躍下,對沈梨道“該我了!”
與沈梨的拖遝磨蹭相比,陸堰顯得果斷決然得多。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用刀剜去了劉國舅的膝蓋。
劉國舅慘叫到窒息,整個身子猛烈抽搐,臉色因疼痛慘白到極點,他抬頭看看剜掉他膝蓋的閻羅,陣陣絕望將他淹沒。
竟是陸堰!
果然是陸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