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多謝師尊!”劉玉見此,不再猶豫,取下了這瓶“護心丹”,感激地謝道。
“嗯!“黃靈破心決”需勤加修煉,若有機會,為師會安排你進黃靈洞,儘早熟悉築府室內“黃靈破心陣”的運轉,此陣與“黃靈破心決”相互配合,才能發揮出最高的功效。”張元真點了點頭說道。
“弟子定謹記!”劉玉慎重回道。
“對了!你主修是何功法?”張元真撫著長須問道。
“弟子主修功法為“黃木培元功”!”劉玉如實回道。
““黃木培元功”!”張元真臉色不由一暗。
此功雖瓶頸少,易上手,修煉速度尚可,但品級太低,所凝練出的真氣綿而不堅,欠缺力度,對築基衝擊“丹心穴”來說,極為不利。
張元真主管黃聖宗全宗築基事務,管理黃靈洞,調配築府室,輔導、指點宗門弟子築基要點,全程監督宗門弟子於築府室內的整個築基過程,若宗門弟子築基失敗,他還需全力挽救失敗弟子的性命。
就築基一事來說,可謂經驗豐富,一眼便看出了劉玉所修“黃木培元功”的弊端。但此時若再讓劉玉改煉其它強力功法,最少也要耗上十餘年的時間,如此便又錯過了最佳築基年齡,這可如此是好?
“師尊,弟子有一事想請教你!”這時劉玉猶豫數息,開口說道。
“何事?”張元真疑惑問道。
“弟子偶得一特殊築基秘法,名為“雙丹淬田”之法,且有一相識的老友,也是靠此秘法開辟出道基“紫府”,想請師尊看看,此秘法是否可靠?”劉玉從儲物袋中取一精致卷軸,邊鋪開在石桌上,邊開口說道。
即便張元真此次沒有招見劉玉,收劉玉為徒,劉玉還是會找機會,通過唐芝求見一次張元真,張元真主管全宗築基事務百年,定十分清楚他從老者田祺那,得到這張“雙丹淬田”秘法的可靠性。
“哦!”
““血斑黑芋”、“地芙果”、“清風蓮”、“黃轔莖”,噝!有點意思!”
“那田祺資質如何?年紀多大?”張元真邊看邊發出喃喃自語聲,隨後向劉玉問道。
“田老當年築基時,七十有六,火、木雙靈根,乃北灤城一散修。”劉玉如實回道。
“對“雙丹淬田”之法,你可有了解?”張元真並沒立即回複劉玉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此法據說自古便有,且築基成功率極高,但因古方所需四味主藥玉蓮子、秋木薯、地雲果、珊黃莖,在此境已被采摘滅絕,如今修真界中流轉的各種丹方,皆是用修真界現有靈材來代替這四味主藥。”
“如此一來,便造成這些丹方功效參差不齊,魚龍混雜,令人分辨不出好壞。加上“雙丹淬田”秘法,藥效狂暴,乃虎狼之法,稍有差池便會令築基者身死道銷,所以已經很少有人膽敢采用此法“築基”。”劉玉將自己所了解到的信息,一一說道。
“沒錯,這“雙丹淬田”便是一偏門搏命之術,既便這張卷軸上記載的“雙丹淬田”之法,確實有效,那也同樣凶險萬分,你確定用此秘法築基?”張元真看著劉玉,鄭重問道。
“弟子資質平庸,築基瓶頸遠超其它同門師兄弟,主修功法又不過玄品,不采用“雙丹淬田”秘法,想來弟子是無築基可能。若此秘法確實有效,弟子願舍命一搏。”劉玉並沒有回避張元真嚴厲的目光,神色堅定地回道。
“好!“雙丹淬田”秘法為師見過不下十張,這張卷軸上所記載調配“淬田靈液”所用的數十種靈材,皆十分合理,又有那田祺為先例,應算得上眾多藥方中的精品!”張元真點了點頭,重看一眼劉玉說道。
憑劉玉三靈根資質,若無天材地寶輔助,想正常築基開辟“紫府”,難如登天。唯有用這偏門秘法,置死地而後生,方有一線築基的希望,自己新收這弟子膽識確有過人之處。
“此卷軸上所記載“淬田靈液”的丹方雖有效,但這四味主藥卻都不是凡物,為師正好有一顆“地芙果”你先拿著,其它三味主藥,為師會想辦法幫你打聽。”張元真突然皺起眉頭說道。
“多謝師尊,這四味主藥弟子都已收齊。”劉玉忙起身謝道。
“哦!”張元真暗暗吃驚,自己這新徒弟顯然是早有準備,這四味藥材不單品階不低,還極其稀少,想湊齊可不容易。
“菜來了!將桌上的卷軸快先收起來,你們一會再聊!”這時,師母周雨彤與師妹唐芝,一人端著一道菜正從一側的石室中走出,招呼著說道。
“這是紅燒鯉魚,還有一道“人參白玉湯”,你們先吃,還有兩個菜!我與芝兒去端來。”師母與唐芝放下一菜一湯後,再次向石室走去。
劉玉低頭一看,猛地一驚,盤中這黑糊糊粘做一塊的東西,不會就是鯉魚吧!再看一旁的“人參白玉湯”,隻見碗內湯麵浮著厚厚一層油,這道湯不是以清淡出名的嗎?
“一會少說話,你師娘心眼小!”當劉玉抬頭見師尊張元真苦澀的臉後,心中頓時生出某種不祥的預感,隻聽張元真低聲叮囑道。
劉玉默默點了點頭,與師尊張元真心照不宣,各自端起茶杯,先大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