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聽他的,這場下就是了,“噬腐狼”為四階靈獸,凶悍嗜血,極為難纏,更彆說三頭。”另一人立即反岔道。
……
“這場死鬥,莊家買“寒刀”,咱們便隻能下“噬腐狼”,道友覺得這場該不該下?”當四周賭徒紛紛爭論時,灰狐笑著對一旁的玄山問道。
“噬腐狼雖凶悍,但在獸類中並不是什麼稀有品種,血脈駁雜,貧道認為那“寒刀”能勝!”玄山回過神,搖頭說道。
他同樣是體修,對體修的戰力,自然有所了解,這種噬腐狼並不算什麼凶獸,不出意外,這“寒刀”勝算很大,不能下。
方才枯瘦老人一宣布,玄山便陷入震驚,竟是修真者與靈獸入場死鬥,在“血獅角鬥場”這種情況極為少見,且就算出現這種決鬥,也皆是活鬥,隻有靈獸與靈獸對決,才常出現死鬥。
這種死鬥風險太大,難怪賠率如此驚人,玄山是即震驚,又有些許興奮,果然比“血獅角鬥場”刺激多了。
“若是彆處,便如道友分析的一樣,那體修“寒刀”勝算不小,但在這“骸骨鬥場”,道友聽我的,這場就押那三頭“噬腐狼”,還是那句話,這場若輸了,算在下的。”灰狐信心慢慢地說道。
“哦!有何說法?”玄山不由疑惑問道。
“在下乃此地常客,或多或少知道些內幕消息,像這種死鬥,“幽鯊角鬥場”一向會給凶獸下藥,來增強凶獸的戰力,那“寒刀”以一敵三,贏麵並不大。”灰狐並未開口,而通過傳音向玄山說道。
“那便聽道友的!”玄山不疑有它,跟著灰狐押注了三頭“噬腐狼”,金額同灰狐一樣為三萬低級靈石,不大也不小。
“嗚嗷!”隨著巨大的地下鬥場升起法陣,從圓型鬥場的三處石壁鐵門各衝出一頭小牛大小的惡狼,這三頭惡狼肚皮扁扁,顯然餓了好一陣子,流著口水,直接向場地中間的體修“寒刀”衝去。
“寒刀”提刀一閃,躲過第一頭惡狼的撲擊,手中長刀爆出淩厲刀芒,反手一刀在這頭惡狼的腹部,開了一道血口,正要再補上一刀時,第二頭惡狼撲來,“寒刀”不得不退開。
而一旁第三頭惡狼又至,“寒刀”隻能架刀格擋,硬擋惡狼一爪,被拍飛出去,還會站穩,三頭惡狼同時猛衝了過來。
尤其是那頭被方才刀芒在腹部砍開一口子的惡狼,即便已露出內臟,也拖著外露的長節腸道向前衝去,狼瞳血紅,極為詭異。
“碰!”一柱香過去,體修寒刀不停閃避著三頭瘋狼的攻擊,沒有半刻喘息之機,這三頭“噬腐狼”狀態不對,即便被自己揮出的刀勁砍傷,也如不知疼痛的死屍般,向他瘋狂發起進攻。
“寒風裂空斬”體修寒刀被消耗大量體力後,速度下降,立即被一頭惡狼撲倒,當惡狼血口正要咬下時,一道衝天刀芒爆開,將這頭“噬腐狼”一分為二,劈成了兩半。
“啊!”當體修寒刀從狼屍的血泊中跳起,還未落地,在空中便又被一頭“噬腐狼”撲下,鋒利的狼爪直接入骨,被擊飛跌落後,另一頭“噬腐狼”已至,猛撲上前,一口咬去了寒刀的頭顱。
“喔哦!”兩頭“噬腐狼”將體修寒刀肢解的血腥一幕,瞬間引得全場賭徒發出震天呐喊,無任輸贏者皆顯露瘋狂之色。
“哈哈!七萬多低級靈石到手,道友聽我的沒錯吧!”灰狼興奮說道,賠率雖然是一比三,但鬥場要抽去兩成水。
“這!”雖輕鬆贏得一筆靈石,但看著場內兩頭“噬腐狼”正啃食的那具屍骸,玄山不由感到有些刺眼,一時說不出話。
“道友初次看到這些,不免與當初在下第一次一樣會感到不舒服,但道友常來後,便會知道這些入場的死士,皆是自願,報酬十分豐厚,若贏一場便能賺上數十萬靈石,樂意下場者並不少,多看幾場道友就知道了。”見玄山臉色凝重,灰狼緩緩開導道。
亥時,劉玉正在屋內繪符,當符紙上最後一筆落下,劉玉放在了手中的符筆,拿起了旁邊一碗調配好的“清魂液”飲下,正是修煉了“道魂心經”極大增強了生魂,加上又有“清魂液”輔助,劉玉這才能每日繪製大量靈符。
要知道繪製靈符可是極耗魂力,一般的符師一整天也就能繪製十餘張高階靈符,而劉玉的繪符量是一般符師的二到三倍,這也是為何劉玉每月自己通過繪符,便能維持自己的日常修行與及小白的口糧。
“師弟,還在忙呢!來,這是師兄給你帶的!”這時,笑容滿麵的玄山提著一食盒,進了劉玉的屋內。
這一天他跟著灰狐在那“幽鯊角鬥場”連下了好幾場,每場賠率都不低,贏多輸少,一天下來,玄山小賺了十多萬靈石,這不回來時,給劉玉捎了一道膳湯。
“看來師兄今日這是賺了不少!”打開食盒,見裡麵竟是一道四品靈膳“烏牛海參湯”,劉玉不由開口調侃道。
“今日運氣好!師弟哪天有空與師兄一起去,師兄帶你去個好地方!”這日在幽鯊角鬥場可比血獅角鬥場刺激多了,玄山心想,哪天定要帶師弟去見識識。
“嗯,此湯鮮美,師兄一起來點!”劉玉對此沒什麼興趣,便轉開了話題,並沒未多問,取一小碗嘗嘗膳湯,湯汁清甜,極為鮮美,點頭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