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塵道途!
“道友,在下沒說錯吧!”那金發男子笑著來到玄山旁邊說道。
“多虧道友提醒,不然貧道又下錯了,道友慧眼如炬,玄山佩服!”玄山起身感謝道。
“在下維克,見過玄山道友,道友說笑了,在下不過是熟知這“狂斧”,知道些小內幕而已,若道友常去“幽鯊角鬥場”觀賽,定會同在下一樣,大力押注“狂斧”。”金發男子淡然說道。
“哦!這是為何?“幽鯊角鬥場”是什麼地方!”玄山不由好奇問道
“這“幽鯊角鬥場”乃是幽鯊鬥士團的駐訓場地,同“血獅角鬥場”一樣乃是賭鬥觀賽的場館,規模上雖比“血獅角鬥場”小上一些,但比“血獅角鬥場”可要刺激許多。”金發男子興奮地介紹道。
“有何說法?”玄山接過話問道。
“不瞞道友說,在下一般都在“幽鯊角鬥場”觀賽,極少來“血獅角鬥場”,若不是今日幽鯊鬥士團在此有賽事,在下也不會前來,“血獅”雖為白鯨港規模最大的角鬥場,就是賠率有些太低,沒什麼意思。”
金發男子聳聳肩,接著說道“道友不是北地人,可能不知,“幽鯊角鬥場”在白鯨港名氣也不小,是出了名的賠率高,在下喜追逐刺激,平日常去的是“幽鯊角鬥場”,道友也是喜好之道之人,應能理解!”
“賠率有多高?”好賭之人,自然喜好高賠率的賭局,玄山自然也是如此,不由好奇問道。
“一比二、三,乃是常有之事,一比四、五的好局,也並不少見。”金發男子一臉紅光說道。
“賠率真有如此高?”玄山有些心動地問道。
“道友若不信,便隨在下去“幽鯊角鬥場”瞧瞧便知道,反正幽鯊鬥士團今日比賽已結束,在下也要去“幽鯊角鬥場”,留在此地,零點幾的賠率,實在是寡然無味。”金發男子邊搖頭,邊說道。
“這!”玄山不免有些遲疑。
“道友不信也無防,那在下便告辭了!”金發男子見玄山有些遲疑,也不再多說,便要返身離開。
“道友等等我!”當金發男子走出百步外,玄山忍不住起身跟了上去,玄山忍不住想去見識見識這“幽鯊角鬥場”,賠率當真能有如些高?
不久,兩人禦空飛到了城東外郊的一座類似“血獅角鬥場”那樣的圓堡建築前,正是“幽鯊角鬥場”,雖沒有“血獅角鬥場”那樣宏偉高大,但占地也不小。
“灰狐,這位是?”當兩人來到入口處,鬥場侍衛隊長上前笑著向維克打招呼,兩人很是熟絡,顯然灰狐便是金發男子維克的外號。
“這位玄山道友是我的朋友,入場費算我的!”灰狐拿出一塊藍色令牌說道,那藍色令牌應想來同“血獅令”一樣,是一種身份令牌,從灰狐與侍衛長的談笑,便可知灰狐是這座角鬥場的常客。
“既然是灰狐你的朋友,第一次來,入場費便算了,兩位玩的開心!”侍衛長客氣地一揮手,便讓手下一乾侍衛放兩人通行。
“哈哈!道友咱們運氣不錯,今日鬥場有重頭戲!快,咱們現在就去骸骨鬥場。”兩人來到鬥場前廳,灰狐看了前廳預告玉幕信息,興奮地說道。
“什麼是骸骨鬥場?”玄山一頭霧水問道。
“一會道友就知道。”灰狐前麵帶路說道。
“這鬥場怎會建在地下?”兩人一路竟向地下走,不久便來到地底的一座占地極大的巨型鬥場,麵積比上麵的“幽鯊角鬥場”還要大,看著下方的這座巨大圓型鬥場,玄山一臉震驚之色。
隻見這地下鬥場內散落著大量白骨與發臭的腐屍,有一具具白白森森的人骨,也有一頭頭半塌的巨大凶獸骨架。
地麵呈現片片暗褐色,不經大量血液浸染,地麵定不會是這等模樣,見到這處暗血斑斑的地下鬥場,玄山便知已然明白“骸骨鬥場”的由來。
“各位我是大家的老朋友“瘸子”,一會便是大家期待已久的骸骨死鬥,由最近風頭正盛的中州體修“寒刀”,挑戰三頭“噬腐狼”,本場賠率一比三,莊家買“寒刀”勝,各位謹慎下注!”一位行走一瘸一拐,身形枯瘦的老人出現在鬥場之中,用陰森森的語調緩緩說道。
“好!”圍坐於地下鬥場上方的上千看客,立即進入興奮狀態,大聲叫好!
“我不押了,“寒刀”這家夥雖隻是三府修為,但乃是體修,手中那柄破風刀法器很是淩厲,這段時間贏了不少場次。”有人立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