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寵我我超乖!!
“葉先生不知道叫我來有什麼事情?”辛早早主動開口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不過就是我作為商管掌舵人,一直以來忙於對商管的管理,很少和財閥和企業這麼單獨聊一下,說直白一點,我們也算是合作關係,我雖若控製著整個炎尚國的經濟,但炎尚國真正的發展還是掌握在你們的手上,平時應該多走動走動。”
辛早早看著葉溫寒,總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意有所指。
當然,現在她也學會了應酬,就算對這個人很不滿意,也不會表現出來,而是顯得非常客套的,和對方一問一答的聊起來。
其實聊得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比如葉溫寒會問問她現在的經營情況有沒有什麼困難?又會說一下現在的一個經濟大趨勢,在辛早早看來,真的都是些,屁話。
而這些屁話,就這麼說了一個半小時。
葉溫寒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我們居然聊了這麼久,以前沒有和早早接觸過還不知道,接觸了沒想到我們這麼投機。”
辛早早隻是,笑而不語。
“難得有機會這麼聊聊,到這個點我都還覺得有些意猶未儘,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我請客。”葉溫寒直截了當。
是知道現在的財閥不敢得罪了他。
辛早早輕抿了一下唇瓣,她說,“怎麼好意思讓葉先生破費,我請客。”
“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葉溫寒不推脫。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多和辛早早接觸,然後讓她情不自禁愛上自己。
兩個人一起離開商管機構。
葉溫寒強烈要求辛早早坐她的轎車。
辛早早沒好拒絕,就和葉溫寒一起,到達了錦城的一家高檔餐廳。
其實西餐是完全不適合商務宴席的,西餐本來是情侶或者朋友或者家人才會來吃的,而葉溫寒卻指定這家餐廳。
辛早早隻得應付著。
兩個人分彆點了一份晚餐。
餐廳的格調就是以浪漫為主,辛早早實在非常彆扭和葉溫寒這麼一起吃飯。
辛早早沒怎麼說話,全程基本都在應付。
葉溫寒就比較主動了,他也不再提工作上的事情,而是拉起了家常,“早早下班後平時都喜歡做些什麼?”
“我平時下班很晚,下班就回家睡覺了。”
“沒有什麼業餘活動。”
“沒有。”辛早早回答,是真的有些不太和他說太多。
“其實我也差不多也是,從勝任商管掌舵人一來,還真的沒有一天好好休息過,像這樣能夠有時間享受一頓晚餐都是奢侈。”
辛早早對葉溫寒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一刻卻還是禮節性的應付著,“葉先生辛苦了。”
“這是我的責任,我也欣然接受。隻是有時候在疲憊的時候,也希望有個人能夠一起說說話,一個人真的太孤獨了。不知道早早有沒有這樣的感受?”
“我還好。”辛早早就是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
“之前早早的一些經曆我也知曉。”葉溫寒突然把話題放在辛早早的身上。
辛早早看了一眼葉溫寒。
看著他一直掛著彬彬有禮的笑容。
“我當時看到你的新聞的時候也為你打抱不平,我沒想到曾經的慕辭典這麼渣,我雖然沒有和他接觸過,但我對他印象實在是非常不好,等他出獄之後,我保證他在炎尚國找不到一份好的工作。”葉溫寒咬牙切齒的說道,顯得非常的憤怒。
辛早早非常淡漠,“這個人和我也沒什麼關係了。”
所以他出來會不會過得好,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真羨慕早早這麼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不像我,這麼多年了還是對宋知之念念不忘。”
辛早早有些驚訝。
對其他人提不起興趣,但是對宋知之,因為是她朋友她不得不去關注。
葉溫寒有些難受的說道,“當年也不知道為什麼宋知之就毅然和我分手了,當然,現在她和季白間這麼幸福我也是由衷的祝福,隻是偶爾還是會想起我們的曾經,心裡真的一片苦澀,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走出來。到現在為止,我都很難再喜歡上另外一個人。”
“還希望葉先生能夠真的放下這段感情,強扭的瓜不甜,宋知之當年之所以和葉先生分手一定有她的原因,而現在真的如葉先生所說,宋知之和季白間過得很幸福。”
“你似乎和宋知之很熟?”
“還好。”辛早早不想在葉溫寒麵前承認太多。
“有個朋友真好。我現在連個朋友都沒有,是真的有些心裡的壓抑,不知道該給誰說,這些年一直偽裝者自己很堅強,沒人知道我內心有點苦。”
說著,葉溫寒那一刻似乎有些難受的,把紅酒杯裡麵的紅酒一乾而儘。
他抬手,非常瀟灑的動作。
餐廳服務員連忙又給他添上紅酒。
葉溫寒似乎心情有些不好,就這麼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辛早早不知道葉溫寒是不是真的在緬懷他和宋知之的感情,這一刻也不知道能對他說什麼,就這麼有意無意的和他喝著酒。
兩個人又聊了些。
從6點半吃到了晚上9點半。
辛早早真的有些疲於應付了,好在此刻,葉溫寒說自己有些醉了,怕再喝下去就出糗了,然後結束了飯局。
辛早早去結賬。
服務員恭敬道,“葉先生說怎麼可以讓女士請客,已經結過賬了。”
辛早早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等她的葉溫寒,葉溫寒對著她溫柔的一笑。
辛早早斂眸,走向了葉溫寒。
這一刻也什麼都沒說。
葉溫寒等著辛早早那句怎麼能讓他破壞的話也沒有等到,所以他想說的下次你再請的話也說不出來。
辛早早陪著葉溫寒走出餐廳,走進電梯。
辛早早對葉溫寒保持著生疏的距離。
葉溫寒透過電梯鏡麵玻璃看了一眼辛早早,然後突然身體倒了一下。
辛早早是本能的上前扶著他。
葉溫寒順勢壓在了辛早早的身上,故意把全身都靠著她。
辛早早有些厭惡,那一刻卻讓自己忍了下來,她說,“葉先生怎麼樣?”
“果然是喝醉了,身體都有些不受控製了。”葉溫寒有些自嘲的說道,說著,那一刻卻完全沒有要從辛早早身上起來的意思。
辛早早就這麼忍受著,直到電梯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