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早早扶著葉溫寒坐進樓下葉溫寒的小車上。
葉溫寒主動邀請著,“早早,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讓司機來接我。”
“舉手之勞而已。”
“不用。”
“莫非早早很排斥我,是我剛剛失禮了嗎?”葉溫寒問。
辛早早猶豫了一下,她說,“那就麻煩葉先生了。”
“你對我太客氣了。”葉溫寒說著,嘴角拉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對他而言,在商場上可能真沒有那麼聰明,但對女人的手段上,他絕對是信手拈來。
辛早早坐在葉溫寒的身邊。
車內有些沉默。
葉溫寒故意靠得很近。
辛早早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一個男人有過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了,當然偶爾的應酬也會有不可避免的時候,但不管怎麼樣,她都從內心深處,本能的拒絕。
她把視線放在車窗外的街道上。
那一刻看著外麵熟悉的城市,也有一秒的恍然若失。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她都已經在辛氏集團2年了,從最開始什麼都不懂到現在,做任何事情都能夠遊刃有餘。
她身體一緊。
她突然感覺到一個男人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握在了手心裡麵。
辛早早抿唇,緊緊的把唇瓣抿在了一起。
她回頭看著葉溫寒。
葉溫寒說,“讓我這麼拉你一會兒可以嗎?我隻希望,有個人能夠給我溫暖,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都覺得一個人太孤獨了。”
辛早早是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排斥。
但是……
她此刻卻選擇了默許。
她其實從今晚的飯席間似乎隱約也察覺到了什麼。
商管總舵人不會這麼閒的來和她浪費半個下午半個晚上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葉溫寒對她……有想法。
而此刻,她隻能不動聲色的,不主動不拒絕。
否則。
在此刻得罪了葉溫寒,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回去。
她就這麼任由葉溫寒拉著手。
直到,轎車停靠在了她的公寓樓。
她從辛家彆墅搬出來了。
她實在不想和汪荃住在一個屋簷下,顯然汪荃肯定是不會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慕辭典得到了應有的下場,她這段時間對汪荃也睜眼閉眼,隻要沒有真的惹到她的根本利益,她把她當陌生人。
她打開車門下車。
葉溫寒也跟著下了車。
葉溫寒說,“今晚謝謝你早早,真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麼放鬆過情緒了。”
辛早早微微一笑,“也很感謝葉先生今晚的晚餐。時間不早了,葉先生喝了酒早點回去。”
“你也早點休息。”
“拜拜。”
“早早。”葉溫寒叫著她,就是帶著一些不舍。
辛早早保持著禮節性的笑容。
“下次希望還能夠這麼一起吃飯。”
“好。”辛早早答應。
對商人而言,不到萬不得已覺得絕對不會去打臉任何一個人,商場上要的就是,扮豬吃老虎。
“那慢走。”
“葉先生也是。”
葉溫寒點頭。
辛早早轉身離開了。
離開那一刻都能夠感覺到葉溫寒灼熱的眼神一直盯著她。
她抿唇,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
葉溫寒就這麼看著辛早早的背影,嘴角拉出一抹冷笑。
要讓一個女人上鉤,特彆是一個受過傷的女人上鉤,太簡單不過。
辛早早這種女人看似堅強事實上也需要人的關心嗬護,今晚就算了,第一次不能太心急,下一次他絕對會把她騙到床上。
辛早早回到自己的公寓。
公寓不是很大,裝修也很簡單,和辛早早的身份其實完全不符。
但辛早早卻覺得這裡,讓她由衷的覺得乾淨舒適。
她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快速的洗了個澡。
她一直很排斥和男人有任何身體接觸,偶爾沒辦法避免的時候,回來都會把自己徹底清洗乾淨。
她捉摸著,自己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慕辭典留給她太多,太多心裡上的陰影,即使那個男人已經得到應有的下場。
她洗完澡之後,還把葉溫寒拉過的手裡裡外外用洗手液洗了不下三遍,才走出浴室,拿起電話給宋知之撥打。
“難得你這麼主動給我打電話。”宋知之調侃。
辛早早確實不是很主動的人。
而且她有時候忙於工作,也真的很少有私人時間,但哪些是她的真正的朋友她記得很清楚,即使性格讓她不會表現得很明顯。
她說,“今天葉溫寒主動找我,然後還一起吃了晚飯,說了很多他感情上的事情,我覺得葉溫寒在……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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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12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