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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聽到這裡,總算是徹底明白了:東門家,十有*就是宗派的棋子。
為什麼東門家的老祖,一直讓子弟說這話呢?原因很簡單,他們知道東易名要來了。
東易名要搜集九陽石,而且……會隱身!
所以東門家子弟說的這些話,其實就是給東易名聽的——望月穀被官府勢力牢牢地把持住了,既然宗門的人得不到,那何必為其保密呢?
陳太忠覺得自己想的沒錯,於是當天夜裡,他就潛行進了望月穀。
望月穀的守衛,要比龍馬場嚴密很多,龍馬場基本上是不設防的,外人都可以隨便出入,小規模地馴一馴角馬,基本沒人理——當然,時間超過一天,幾個家族都要攆人。
可望月穀不但有守衛,峽穀裡還有一些簡單的陷阱和埋伏。
這樣的戒備,看在彆人眼裡,也是說得過去的,因為陳家擁有望月穀的百年經營權。
經營權不是地契,隻是說對這裡的土地,陳家可以做一定的規劃,規劃不合理的話,彆人可以反對,甚至可以取而代之。
風黃界地廣人稀不假,但是地契也不是隨便發的,裡麵說法也很多,比如說:你想買這塊地,彆人要出更高的價錢,官府沒有合適的理由的話,不能拒絕。
所以陳家隻擁有經營權,不過這經營權雖然隻有百年。卻可以申請順延,他們擁有優先權,沒有強力敵手的話。可以一百年一百年地這麼續下去。
陳太忠以前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裡麵的差彆,不過這兩天他偷聽東門家的談話,東門家不但感歎望月穀,也順便就把這些因果解說一遍。
此刻想來,這是曉天宗*裸的慫恿:東易名你去吧,望月穀裡有貓膩。
這種好意,陳太忠當然不可能拒絕。他很小心地繞過守衛和各種陷阱,穿行十多裡。進入了裡麵的盆地。
三天之後,他忍不住生出感歎:法侶財地,果然是法侶財地啊,修者在修煉中。功法是第一位的,侶就是第二位的,相較而言,財都隻能排到第三位!
雖然陳太忠一直在感慨,自己沒錢,但是此刻他才發現,缺靈石都不算什麼,得先有侶!
什麼叫侶?雙修的伴侶叫做侶,同行的夥伴也叫侶。哪怕臨時的同盟,那也叫侶。
沒有上宗的授意,沒有東門家傳遞消息。陳太忠真的想不到,在小小的望月穀裡,他竟然找到了九陽石髓!
憑良心說,望月穀並不小,方圓千裡的盆地,不過相較那片丘陵。以及不遠處的龍馬場,這裡就太小了。
盆地的地貌。不怎麼規則,陳太忠查探得也不是很快,為了防止有人發現,他還要注意隱藏身形。
然而,就在進入望月穀的第三天,電子秤上的數據,劇烈地跳動了起來,數據的變化,不是以毫克計的,而是以克計的!
待他循著方向探去,前行了十五六裡地,那數據變化的單位,就成了以十克計的。
哥們兒差點以為,這個探測器,做得不太科學呢!陳太忠隱身停留在數據跳動最明顯的地方,暗暗地感歎:原來是真的沒有找到過九陽石髓。
既然找到了,那啥話也不用說了,往下挖吧。
這一挖,就又苦惱了,望月穀之所以被叫做盆地,觀察起來是很方便的,雖然陳家在這裡的人也不多,但終究不能大張旗鼓地挖。
不過還好,修者都是有儲物袋的,陳太忠在地麵上布置個幻陣,讓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他就直接向下挖了起來,挖出的碎石和泥土,直接就裝進儲物袋了——他的儲物袋多著呢。
反正有測試器在,他不怕挖歪了方向,至於說遇到很大的石頭,慢慢破開就行了,手腳輕一點,彆驚動了外麵的人。
挖了半天之後,他覺得事兒不能這麼做——砂土太多了,儲物袋裝不下了!
這時他才向下挖了百餘米,可是直徑有兩米多,那就是三百多方砂土,相當於地球上三室一廳層高兩點八米住宅的空間了。
總算還好,他還有個通天塔,可是小世界呢,砂土隨便扔到大玉石的外麵就行了。
他挖了足足有三天,挖出了一個足足深達五百米的一個坑,挖到最後,下麵都冒出水來了,他潛水繼續挖。
終於,一塊鴨蛋大小的九陽石,被他挖到了,裡麵絕對有石髓,有多少呢?不知道,反正絕對是有——那棍子根本不肯靠近這塊石頭!
修煉……好難啊,陳太忠看著這塊九陽石,真的有淚流滿麵的感覺。
然後,他就把九陽石丟進了須彌戒,然後慢慢地爬出地麵,第一塊已經有了,第二塊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