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萬事就怕比較,在找出第一塊九陽石髓之前,陳太忠根本沒有可對比的東西,他甚至懷疑,自己做的測試器有問題。
但是找出第一塊的經曆,讓他明白了,其實飛得高一點低一點,真的無所謂,關鍵是看這九陽石髓在地下埋得多深!
空氣對九陽石髓之間的斥力,影響有限得很,甚至比不上地下水的影響。
那麼,何妨飛得高一點,讓感受範圍更廣一點呢?
至於說有深埋的九陽石髓,可能錯過了感應,這個可能性是有的,但是陳太忠也不在乎,哥們兒馬上要去幽冥界了,那些藏得更深的九陽石,回頭再挖吧。
於是他又用九天的時間,掃蕩了半個望月穀——其中有三天半,他是在規避陳家的修者。
就是這九天的時間,他又挖出了一塊九陽石髓,這塊才是意外的驚喜,隻看外麵九陽石甲形成的規模,足有橄欖球大小。
相比陳太忠手裡輪胎大小的九陽石,這一塊也不算太大,但是這裡麵有九陽石髓啊。
不但有石髓,石髓還不會小,這塊石頭對棍子的斥力,遠大於那塊鴨蛋大小的九陽石。
原本他還想繼續掃下去,可是算一算時間,南忘留三人應該快鍛體完畢了,又想到陳家那個有點好色的小女孩,他決定放望月穀一馬。
於是他在得到第二塊石髓的夜裡,將挖出的兩個洞用大石頭悄悄堵了,無聲無息地走了。
待陳太忠再現身,已經是距離龍馬場百裡之外了。
彙合了純良之後,他打聽一下,知道附近有個護鏢的勢力,跟寧樹風乾的活兒類似,於是就又化成那英挺小生的模樣找上門去,要買曉天宗附近,白駝門修者的消息。
這次他的修為是一級天仙,接待的修者也不敢怠慢,商定了價錢之後,馬上派人走傳送,直奔曉天宗而去。
彆看這些人修為不高,做事還真的利索,四天之後,他們甚至把喬任女帶了過來。
“咦,你怎麼來了?”陳太忠還奇怪呢,“我就是了解一下,你們遇到麻煩沒有。”
“你的事兒我們知道了,”喬長老看著眼前的英挺少年,神智一陣恍惚。
若不是對方的氣息沒變,肩頭還趴著那隻標誌性的小白豬,她真的有點不敢相信,麵前之人就是那個黑臉膛大漢,“咱們出去聊吧。”
兩人走出好遠,喬任女才出聲發話,“真的是你?”
“你這不是廢話嗎?”陳太忠瞪她一眼,“如果不確定這一點,你會來嗎?”
“我也是聽說了純良跟你在一起,才來看看,”喬任女倒不介意他的話,隻是笑眯眯地看著他,遲疑一下又發問,“這是……你的本來麵目?”
“這很重要嗎?”陳太忠不耐煩地一擺手,“我是想知道,曉天宗有沒有為難你們?”
“沒有,”喬任女這才想起正事來,於是搖搖頭,“飛星峽死人的時候,我們已經入穀了,上麵都有記錄的。”
合著她一出來,就被曉天宗的人拎住問了半天,所以她知道,在自己三人進入子午陰陽穀之後,東易名又做了些什麼。
緊接著,南忘留也出來了,還是被人問了一陣,總算還好,曉天宗問話的弟子,沒有表現出什麼強烈的情緒,就像例行公事一般。
現在南忘留還守在穀口,等著言笑夢最後出來——三人裡,喬任女是最早完成鍛體的,而言笑夢則是最慢的,這不僅跟資質有關,也跟心性有關。
而喬任女聽說了陳太忠的消息,就直接走傳送過來相見。
“哦,沒事就好,”陳太忠點點頭,“我還擔心曉天宗會對你們不利。”
“還好吧,倒是申真人被禁足宗門,他的門下,有些人頗有點微詞,但也是敢怒不敢言,”喬任女笑著回答,頓了一頓之後又問,“你為何不傳送回曉天宗。”
“彆提了,這幫混蛋欺人太甚,”陳太忠悻悻地一哼,少不得將他的遭遇又講述一遍。
到最後,他感歎一句,“……真意宗的通行令牌都不頂用,這地域歧視,弄得我想殺人!”
喬任女怪怪地看著他,好半天才問一句,“我也是用身份玉符傳送的,你為何不用?”
“……”陳太忠登時就無語了,好半天才哼一聲,“我就是不願意用,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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