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
閃電一閃即逝,那個女人消失在視線之中,不過張虎恩能感到一股陰寒正在背後聚集,他有點厭惡這種捉迷藏的把戲了,笑著說:
“你若知我,便不會從背後來襲,需知我最討厭的就是在人背後捅刀子的奸佞小人。”
張虎恩一轉身,手中的十字降魔杵擋住了飛來的椅子,滿房間的家具此刻全部浮在空中,呼嘯著開始轉圈兒,張虎恩躲過衣櫃,雙手飛快地結日輪印,對著那些家具喝到:
“行!嗡、縛日羅、馱都、鍐!”
白光從降魔杵上不斷乍現,那些被鬼控製的家具接二連三地炸開,紛紛成為一片木屑,張虎恩看到一團影子在門外跑過,提起速度跟著追出去,隻見其一下鑽入牆中,他不管不顧直接一個日輪印印上去,牆壁就被炸開一個小洞!
“還想跑?”
張虎恩對準影子逃亡的路線,全身念力高度集中,通過降魔杵不斷地施展日輪印,就像砸牆一樣,一直從樓上炸到樓下,樓下四人看著張虎恩追著一道影子從上麵跑下來,起手就是一道白光,牆上立刻炸開土石,出現拳頭大小的凹洞,都看傻了,這個情節簡直太超出想象,完全脫離了正常人能夠理解的範疇。
張虎恩追著那隻鬼朝著廚房跑去,那隻鬼立刻化作廚房的刀具朝他飆射而來,張虎恩用降魔杵擋掉,一陣乒乒乓乓後,張虎恩重複念著不動明王金剛縛咒,右手掏出挎包裡的一個金缽,廚房裡立刻閃出一片金光,一團黑霧撕裂般嚎叫著被金光罩住,須臾便被金缽吸入。
張虎恩反手扣上缽蓋,雙手捂住金缽,一邊念著金剛縛咒,一邊朝著客廳走去。走到客廳中時,四人看著他捂著一個金缽口誦聽不懂的梵音,都紛紛讓開,隻見他走入白紋護身索中,將金缽放在圈中,抽出犍槌朝著金缽上砸去,開口第一句就是:
“我叫你玩兒我,我叫你不老實!”
金缽傳出一陣清脆的聲音,裡麵的黑霧發出刺耳的嚎叫,讓周圍四人都捂住了耳朵,舒重連忙不忘拍照,那金缽中的黑霧被金鳴之聲折騰地不斷嘶鳴,三擊之後,一雙赤足出現在門口。
“和尚,非要與我作對?”
白衣女人提著張春龍的腦袋出現在眾人麵前,張春龍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在瞪著眾人,張虎恩抬頭看著那個女人,沉聲道:
“爾等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笑話!”
女人抬腳踩在門口的佛珠上,佛珠發出一聲爆響直接被踩碎了,張虎恩麵色一冷,這女人難道不是鬼?隻見女人講張春龍的腦袋朝著他扔過來,他抬手一抓將那顆扭曲的腦袋抓住,朝後一扔,就將張春龍的腦袋扔進了牆角的垃圾桶裡,再回頭卻見那女人已經跨入了白紋圈兒內,卻絲毫沒有異樣?
張虎恩站起來,抽出金剛杵朝著女人紮去,女人腦袋上被硬生生開了一個洞,可仍舊不管不顧地朝著金缽撲去,張虎恩豈能讓她如願,右手成爪一把抓住女人的咽喉,用力將她提了起來,女人雙腿在空中亂蹬,卻脫離不了張虎恩的控製,張虎恩將她朝地上一摁,左手掏出挎包裡的金剛錘朝著她腦袋上砸去,一錘下去就把女人的整張臉砸個稀爛,再一錘下去直接連腦漿都砸了出來。
“這。。。。。。這真是讓人記憶深刻啊!”
舒重全程錄像,即便沒有恐懼但是也被張虎恩的手段給惡心到了,張虎恩見女人沒了動靜,站起來朝金缽看去,卻發現金缽已經不知所蹤。
“誰?”
一個人影抱著金缽朝外跑去,張虎恩追了出去,隻見吳萌一邊跑一邊把金缽往地上摔,三人跟著追了出來,隻見吳萌撿起沒有摔開的金缽繼續朝前跑,大家跟著她跑出院子,吳萌在大雨中不斷加速,朝著街道上狂奔。
“她瘋了嗎?”
舒重無語道,張虎恩一邊追著一邊抽出法器,回頭道:
“不,是鬼上身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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