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彥之見張虎恩倒地不起,也不敢再去追那一招撂倒少林高僧的慕容博,連忙喊道:
“大師,大師你怎麼樣,大師你沒事吧?”
張虎恩氣的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這小子礙事,他絕對不會敗的這麼慘,鮮血狂噴不止,慕容博粗暴的金剛指力傷了他的內腹,一時半會兒再也沒有了動手的可能。
過彥之把張虎恩背回了山莊,山莊裡麵哭聲一片,劉氏聽聞柯百歲慘死,直接暈了過去,諾大一個伏牛山莊隻能靠著過彥之主事,現在又多了一個半死不活的少林和尚,場麵更是淒慘。
“過彥之。”
張虎恩坐在堂前,運功療傷,易筋經和九陽神功相輔相成,按說很快就能恢複傷勢,但是他的九陽神功太廢,洗髓經又沒練過,隻能靠著易筋經單獨療傷,見一家人哭哭啼啼沒了主心骨,他一邊療傷一邊喊過抓瞎的過彥之。
“大師,有何吩咐?”
“即刻攜我信物去少林,請我師父方證大師主持公道,就說那人用的是鬥轉星移,定與姑蘇慕容家脫不了乾係。”
“是,不過大師你。。。。。。”
“放心,我無大礙,那人即便殺回來,我還有一拚之力。當護的你莊人等周全。”
過彥之點頭離去,張虎恩盤腿坐在伏牛山莊大堂之中指揮調度,莊上的下人弟子們很快就準備好靈堂,一家人披麻戴孝地跪在靈堂之中,柯百歲的屍身就擺在靈堂前,靜等來人吊唁。
等到日出,那兩個小孩子先受不了了,張虎恩讓下人哄著兩個小孩去後堂睡覺,坐在堂前靜等來人。
日頭升到當中之時,第一批鄂南武林的各路人士才攆了進來,他們見張虎恩坐在堂中,一些和他喝過酒的弟子在掌門耳邊叨叨了幾句,那些原本帶著彆樣心思的掌門也收起了輕視,走過來拱手道:
“原來是少林的心證大師,不知大師為何在此?”
“阿彌陀佛,貧僧昨晚與賊人一戰,受了小傷,為護得山莊周全,故而在此,請恕貧僧有傷在身,不便起身還禮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這些人見他僧袍上有著大片大片的鮮血,想來必是一番惡戰,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也不會冒著得罪少林眾人的風險來挑事,當下看了柯百歲的屍身,上了香,問候了一下家屬,就坐在堂中等著武林同道的到來。
第二日,天空又傳來巨響:
“嵩山派掌門左冷禪提議五嶽劍派聯盟,邀請江湖各路豪傑前往嵩山觀禮。”
那些坐在堂中的武林中人又火燒屁股一般紛紛告辭,朝著嵩山攆去,五日後,張虎恩的內傷終於恢複,這五日裡,形形色色的武林中人都趕來吊唁了一番,畢竟是上了江湖傳聞的大事,雖然大家對柯百歲這種小門小派的人不太看重,但是隻要上了江湖傳聞,那一定是有搞頭的。
五日夜,過彥之領著一個老和尚帶著兩個小和尚回來了,老和尚一進門就見坐在堂中的張虎恩起身迎過來。
“玄悲大師,為何是你來了,方證大師呢?”
玄悲合十道:
“方證大師三日前去了嵩山觀禮,五嶽劍派聯盟大事特邀大師前去。”
“觀禮何須三日?”
玄悲並未斥責張虎恩的無禮,他佛學修養非常高,並不在意什麼尊卑長幼,隻是和顏悅色地解釋道:
“其後左盟主倡議進攻黑木崖魔教總壇,所以方證大師又跟著五嶽聯盟的人上黑木崖去了。”
狗屁倒灶!)
張虎恩在心中怒罵,正派就是喜歡搞些神經病發作的狗屁事情,人家日月神教又沒有得罪你,你去搞人家乾什麼,找抽嗎?
玄悲來到柯百歲的屍身前,五日了,屍體已經有些發臭,不過他並未掩住鼻子,反而查看起柯百歲的傷勢來,等到他驗看完畢後,起身道:
“確實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過。。。。。。”
他的話音未落,門外就響起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不過慕容複老先生已然仙逝,武聖慕容龍城又入了虯龍院,到底是何人所為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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