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平走的時候貼心地帶上了門。
程桑桑仍然依偎在韓毅的身邊。
她上班不愛噴香水,也不怎麼化妝,素著一張臉,還真有幾分居家可人的模樣,此時此刻依舊溫柔地說:“阿毅,你和正平他們什麼時候吃飯,帶上我呀,我一直想見見你的兄弟們。還有哦,真的不許抽煙。至少在傷口痊愈之前,克製一下……”
韓毅問:“程桑桑,演完了嗎?”
程桑桑脫離“溫柔嫂子”的麵目,嬉笑間恢複本色,微嘟著唇,說:“至少讓我說完嘛。”
韓毅冷眼看她。
程桑桑又說:“真的不許抽煙哦,要是煙癮犯了,你就吻我吧。”
她這話說得溫溫柔柔的,與平日裡大膽肆意地勾人有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像是個小媳婦,在邀吻。
語氣那麼真誠,那麼實在。
貌美如花的小仙女眨巴著眼看他,乾乾淨淨的臉龐上,櫻桃小嘴微微張,隱約能見到泛著紅的柔軟小舌。
韓毅的喉結上下重重地滾動。
突然間,他站了起來,若無其事地走到窗邊,聲音莫名地粗啞。
“正平的名字你怎麼知道?”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能見到他的背影無動於衷。
她也離開病床,踱著小步子,低頭看著腳尖,說:“我經過的時候剛好聽到海事局副局,順手上了下搜索引擎。”她走到韓毅的背後,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又問:“薛正平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麼真不真。”
“就是你喝醉酒讓他們喊我照片嫂子的事情。”
韓毅背部一僵,片刻胸腔裡蹦出一聲嗤笑:“是真是假又能怎麼樣?早已經過去。”
程桑桑又問:“你剛剛為什麼不否認?”
韓毅終於轉過身,狠狠地盯著她,說:“程桑桑你不是愛玩嗎?我讓你玩。”
她微咬著唇。
忽然,她直視他的雙眼,用前所未有的篤定語氣說:“韓叔叔,你敢說你現在心裡沒有我?”
她那麼的自信。
眼裡篤定的神情那麼的刺眼。
韓毅說:“幼稚。”
程桑桑又說:“有本事我吻你,你彆回吻我。”話音未落,她踮起腳就咬上了韓毅的嘴唇。當年熱戀,兩人初嘗情|欲,瘋狂地眷戀對方的肉體,對對方的敏感點知道得一清二楚。
柔軟的小舌舔過他的上唇,貝齒不輕不重地咬著。
她試探著進入他的嘴內,可惜隻能在牙齒外遊移。
他並不為所動。
她伸出手,圈住他的脖頸,好讓舌尖更用力地深|入,胸前的柔軟擠壓著他的胸腔,倏然間,她輕輕地發出一聲拉長的“嗯”。
就在此時,韓毅推開了她。
“程桑桑,鬨夠了沒有?”
程桑桑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後退了兩步。
韓毅沒有看她。
她用力吸了下鼻子,轉身就走。可剛沒走幾步,手腕就有一道力道襲來,隻見天旋地轉的,程桑桑被壓在了窗戶上。她身前是一睹堅硬的胸牆,還有男人陽剛的氣息,以及那一處明顯的反應。
灼熱的氣息如數噴到程桑桑的鼻間。
兩人的呼吸纏在一塊,分不清彼此。
“艸!”韓毅罵了句。
程桑桑問:“韓叔叔,你是想艸|我嗎?”
“住嘴!”
韓毅低頭,狠狠地堵住那張煩人的嘴。
不到一個小時,三輛救護車陸續回來。
程桑桑打著上廁所的借口跑了好幾趟急診科室,傷患不少,老人和小孩居多,大多沒有被硫酸潑過的痕跡,倒是有不少鼻青臉腫的,黑壓壓的人頭擠得急診科室外邊水泄不通。
程桑桑迅速判斷出吳淞港口不僅僅出現了潑硫酸的意外事故,恐怕還有因為恐慌出現的踩踏事件。
她上上周去過郵輪。
vip套房和金卡鑽石卡的乘客有專屬通道上船下船,普通客艙的客人隻有一條通道,將近四千人在不大的港口排隊登船,也不說換取船票以及行李托運了,幾乎是人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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