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肖媚很納悶,也很抓狂,更多的是疑惑,她真不明白,到底誰才是警察?他葉無天把自己當作什麼?以為他自己是什麼人?可以隨意要求警方?
“彆那樣瞪著我,常肖媚,我告訴你,今天你不把他們交給我,老子跟你沒完。”葉無天咆哮如雷。
常肖媚很不習慣,不習慣葉無天直言喊她的名字,連名帶姓一起喊出來,這混蛋可能是動真怒,忽然間,常肖媚還是認為媳婦這兩個字好聽,起碼比連名帶姓的稱呼她要好聽。
四周站滿了警員,沒人敢上前勸說,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他們可管不著,也不敢管。
“混蛋,你以為你是什麼?威脅我?”回神過來的常肖媚大吼,還想要從輪椅上站起來與葉無天對罵。
旁邊的警員們看得哭笑不得,兩人誰也不服誰,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閉嘴。”常肖媚大聲,葉無天更大聲,“再對老子吼,彆怪我不客氣,想逼老子重振夫綱嗎?”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對葉無天那是佩服得不行,乖乖,重振夫綱?又是怎樣一個振法?他們都想知道。
常肖媚被氣得直冒煙,嬌軀不住顫抖,欺人太甚,這混蛋真的欺人太甚,他把她當成什麼?他的玩物嗎?憑什麼要聽他的?
“幾位,想必你們應該認識我吧?”葉無天走到那幾個凶手麵前,“你們必須得死,就看是怎樣一個死法,說吧,誰指使你們?”
幾個匪徒都沒說話,直接將葉無天的話當成透明。
“不說話?很好,以為不說話就能行?”葉無天冷笑,滿是鄙夷,骨子再硬的人,他也有辦法讓對方開口。
還是沒人說話,一個個仇視著葉無天。
不說話就算了,其中一個匪徒看向葉無天的眼神裡還帶著挑釁,似乎認定葉無天不敢亂來,不敢動他們分毫。
你葉無天再囂張,也不可能當著警察麵前動手打人,殺人就更不用說。
“沒人回答我的問題嗎?乘我現在心情好,你們就不能滿足我這點小小要求?”葉無天自言自語著道,他早已料到這些家夥不會回答他。
現場除了葉無天一個人說話之外,再無一人說話,四周的警員們見他們隊長都沒說話,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何況他們對葉無天印象不錯,剛才葉無天冒死衝上去救他們同伴的場麵很讓他們感動。
“各位兄弟,麻煩大家轉過身行嗎?”葉無天看向旁邊的警察。
眾多警員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幾個匪徒心中冷笑,笑葉無天的無知與幼稚,如果說現場隻有一兩個警員還好現在那麼多人在場,怎麼可能?
正當幾個匪徒暗中嘲笑葉無天的同時,情況卻發生了,出現一幕與他們所想象不一樣的場麵,隻見有警員莫名說了句:“我沒看到。”
葉無天笑了,咧嘴大笑,笑容裡帶著猙獰。
四個匪徒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意識到不妙。
“你想做什麼?你們是警察。”一個匪徒大聲道,說話的正是剛才那個對葉無天露出鄙夷之色的家夥。
自然沒人搭理匪徒的問題,大夥都裝沒聽到。
葉無天向身邊一個警員要來一個手套,戴上後,從其一個紙箱裡抓起一隻老鼠,“你們吃過老鼠嗎?”
匪徒們又是一個冷顫,包括那些警員們也都忍不住惡汗,隱隱猜到葉無天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我吃過,不過是煮熟後,告訴你們,味道真不錯,肥美香滑可口,是道好菜,不過我一直好奇,生吃老鼠會是什麼味道?要不你們替我試試?”
四個匪徒都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驚恐萬分,他們誰也不要想吃什麼老鼠,還是生吃,光是想想就讓他們惡心,胃中翻滾。
有意思的是,常肖媚並沒阻止,任由葉無天在那鬨騰。
如此邪惡的主意,怕是隻有葉無天才能想得出來,生吞老鼠?靠!他還能再邪惡一點嗎?
“你們誰先來?”手捏著老鼠的葉無天問。
匪徒們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張口,生怕一張口,葉無天就會將老鼠塞進他們嘴裡。
一個小小的老鼠讓他們膽怯,恐懼,即便麵對槍口,他們也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如今麵對一隻老鼠,他們卻怕了,在他們看來,一隻老鼠遠遠比一把槍要讓他們害怕。
“這有兩隻老鼠,而你們有四個人,換句話說你們其中兩個可以享受到老鼠的美味,誰想?”葉無天問。
還是沒人回答葉無天,誰想?誰想誰就是傻子,誰想誰就是白癡。
“你先來?”葉無天上前,走到其中一個匪徒麵前。
對方搖頭,不敢說話,隻是搖頭。
葉無天見狀,又走到下一位麵前:“要不你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