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同樣搖頭,不敢看葉無天。
“幾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我這人沒什麼缺點,就喜歡聽話之人,快點吧,誰先告訴我,誰就能逃過一劫,除非你們想嘗一嘗這老鼠的滋味。
十多秒過去,四個匪徒都沒打算說話,天哥的心好情終於被消磨掉,伸手左手捏住最左邊的一個匪徒,強行將對方嘴巴張開。
對方拚命搖頭掙紮,奈何他雙手被反銬著,左右兩邊又分彆被兩個警察按住,讓他即便想反抗,也沒辦法,隻能小幅度的掙紮幾下。
“放開我,我說,我……”眼看老鼠就要進入嘴裡,對方終於害怕,終於屈服。
然而葉無天並未停下,直接將老鼠塞進對方嘴裡,“現在才說?遲了。”
於是,葉無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隻活生生的老鼠強行塞進匪徒嘴裡。
匪徒無法說話,隻能發出唔唔之聲,他不想吞下老鼠,又無法抵抗,此時此刻,他寧願葉無天給他一槍,一了百了,至少不會如此惡心。
其它三個匪徒都噤若寒蟬,他們內心剛才都還抱著一絲希望,認為那是葉無天在嚇他們,不可能真讓他們吃老鼠,現在,他們方知,葉無天真敢那樣做,真敢將老鼠塞嘴他們嘴裡。
將老鼠強行塞進那匪徒口中後,葉無天又強行讓對方的嘴巴閉上。
活蹦亂跳的老鼠無法從口中退出來,隻能往裡麵鑽,幾下功夫,那老鼠就往匪徒的喉嚨裡麵鑽去。
葉無天示意兩個警員放開那匪徒,恢複自由的匪徒跪在地上,拚命嘔吐,可惜雙手仍被反銬著,讓他無法用手去摳喉嚨。
另外三個匪徒看得頭皮發麻,那麼大的一隻老鼠就這樣被吞進去。
“味道如何?”葉無天問,整個人如同個好奇寶寶。
對方哪有空回答他?隻顧著惡心,他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是警察。”另一個匪徒大聲吼,這話是對常肖媚她們說,“抓我們走,我們坐牢,我們要去坐牢。”
他們寧願死,寧願去坐牢,也不想生吞老鼠。
“我什麼都沒看到。”有警員說道。
很快,另外一些警員也紛紛開口表示自己沒看到。
幾個匪徒都欲哭無淚,終於知什麼叫兵賊一家親。
“他們是警察沒錯,同時他們也是人,對你們這種人人都想誅之的敗類,你們認為他們會在乎你們的死活?”葉無天冷笑。
“人權,我們有人權,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天哥差點笑噴,人權?靠,他都以為自己差點聽錯,這些無惡不作的家夥竟然認為自己有人權?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下一個誰要嘗嘗味道?”葉無天懶得搭理這些家夥,又抓起另外一隻老鼠。
“我說,葉先生,我們不知道對方是誰,他隻是給我們錢讓我們這樣做,我們沒見過他。”一個匪徒怕了,他可不想生吞老鼠,打死也不想。
葉無天說道:“幾位,你們的回答可不能讓我滿意,還有彆的嗎?我想聽的不止這些。”
“不知道,我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殺了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那匪徒說:“他通過轉賬的方式給我們錢,我們真不知他在哪,更不知他是誰。”
“殺你們?”葉無天搖搖頭:“不不,我是斯文人,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又怎會做?最多也就喂你們吃吃老鼠,蛇之類的,其它事情我真做不來。”
“我有他的聯係方式,手機在我口袋裡。”另一個匪徒說道,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他們都是聰明人,誰也不想第二個吃老鼠。
葉無天伸手進去將對方的手機拿出,找到那個號碼並記下。
“放我們走,我們就知道這麼多,葉先生,過去是我們不對,我們向你道歉,保證以後再也不敢。”此時的他們恨不得自己有八條腿外加一雙翅膀,逃得遠遠的。
在他們眼中,葉無天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頭惡魔。
“媳婦,把他們交給我行嗎?”葉無天看向常肖媚。
臉通紅的常肖媚氣得牙癢癢,這混蛋當著那麼多人麵前喊她為媳婦,他是生怕彆人不知他與她的關係還是怎麼著?
女人有時候就是種奇怪的高級生物,你喊她名吧,她不高興,你喊她為媳婦吧,她同樣不高興。
“不行。”常肖媚拒絕,剛才這樣,就已經夠出格。
聳聳肩的葉無天並沒堅持,“那好吧,我不為難你,不過,他們得把這些老鼠與蛇通通吃完,不然我心理不平衡。”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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