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竟然要讓英雄的屍骨在今日生寒麼……”
“這是尊嚴的淪喪……”電視光幕前,有人眼眶裡的淚水忍不住流溢。
“嬤嬤!那個人好像經常來我們這裡的那個老爺爺噢!”這裡是麥哲城的一所孤兒院,原本看著光幕關注著局勢的教師們,匆匆關閉了光屏,但也不妨礙這些孤兒們從那一瞥之間,發現了些什麼……
這家托兒所一直被奧斯頓所資助,他的兒子在當年和他一個艦隊戰死之後,他就並無子嗣,但他卻大肆資助各地的孤兒院,烈士遺屬,他曾經說過,“我雖然已經沒有了兒子,但是卡奇諾的所有孤兒,還有烈士們的遺孤,都是我的孩子。我奧斯頓,是多麼幸福的人啊……”
而現在,孤兒院的教師抱著孩子淚流滿麵,這些比同齡人成熟的孩子們也似乎明白了什麼,哭聲大作。
這仿佛是卡奇諾的悲歌。
***
在特倫不斷向拓跋圭闡述利害表明執政府心跡之時,那架機甲,隻是懸浮在這大片戰機陣列之前。
特倫最初時的恐懼已經消失了,有的隻是慷慨激昂,意氣風發。
有的恐怖就是這樣,當拓跋圭在冬宮高高在上,給人以無限神秘之時,他是一個可怕的存在,讓人隻要一想,都覺得心中發寒。
然而當他褪去了神秘的麵紗,來到你麵前,你勇敢麵對的時候,似乎也就不那麼可怕了,因為你會真切的感受到,他隻是一個人。雖然他現在被包裹在那架機甲之中,然而他麵對的是特倫身邊上千架的懸浮戰機警惕瞄準他的炮口。這些甚至讓特倫產生了一種幻覺,如果他此時一聲令下,是不是就能將麵前這位星域大名鼎鼎的人物,摧毀成灰燼,死得不能再死了!
有那麼一個瞬間,他是無比心動的。
但是他打消了這個誘惑,因為他覺得,既然看上去有這麼多好的機會可以輕易摧毀拓跋圭,那麼他的父親尤達,日後也能夠輕易的將他的生死掌握在手裡,然後加以利用,把他當成是一個利器。
特倫覺得自己在政治上麵的智慧,有了長足的長進,經過這些一次次曆練,在他父親的鋪路下,他未來,或許真的能夠掌握卡奇諾……
然而,這一切隻是幻覺。
那一直在特倫的運輸飛機前方懸浮,仿佛在傾聽一場談判和解的拓跋圭,突然開了口。
“尤達,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
“爬蟲,就應該回歸爬蟲的位置!”
這兩句話之後,在直播的光幕中,所有人看到天王機甲伸手,在它麵前產生的力場,讓那架前來談判的運輸飛機迅速扭曲,變形。
“嗷——啊啊啊!”決議會現場,尤達傳來這樣撕心裂肺的慘嚎。
那架運輸飛機在不斷的形變中猛然爆炸!
滿天都是焰火。
那名執政府內最出名的年輕一輩政治新星,還沒來得及實現他的政治抱負,就在這場被自己父親安排的“首秀”中成了犧牲品!
上千戰機的駕駛員沒有想到,麵對他們這樣的武力,拓跋圭說動手就動手,他們反應過來瘋狂開火,天空織出了一片綿密的光帶。
但所有的戰機都駭然發現,他們的能量炮的角速度和飛彈根本追不上那架突然移動起來的機甲。
而且戰機並沒有利用最優勢的機動力,反而集體懸浮結成天地之間的一堵牆。這種愚蠢的“示威”,讓他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拓跋圭一發瓦格拉,這片戰機群中央就被打出一個巨大的大洞。大部分的戰機消失了。
拓跋圭一掠而過,甚至根本不屑於徹底摧毀這支空中部隊,直奔麥哲城。
看到天邊出現的那顆黑點。
整個城市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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