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萱道“侯夫人,我會去一趟南詔,尋求世子的絲情蠱如何解除之法,但是如今世子這番吐血下去也不是個事,您能否讓我與世子單獨待一會,我會與他明說下蠱之事。”
衛氏深呼吸一口氣道“那我就再信你一回,就由你對淩兒坦白吧。”
衛氏拂袖離去後,謝知萱給顧淩拔掉了銀針,本在昏睡的顧淩緩緩醒轉過來。
顧淩望著跟前是他熟悉的院落與床榻,見著在他邊上的謝知萱,如同做夢一般。
顧淩扣住了邊上謝知萱的手腕,將謝知萱帶入了自個兒的懷中,“你不是要與我斷個乾淨嗎?”
謝知萱望著顧淩那儘是自己容貌的黑瞳……
原先謝知萱以為是顧淩對她真心喜愛,但仔細想想,顧淩在得知她的身份後,還枉顧前程綱常倫理,的確有點怪異。
謝知萱想,如果沒有絲情蠱的話,或許自己對於顧淩而言,就如同太子殿下所說隻是一處人生之中的汙點罷……
顧淩望著謝知萱眼中的憂傷,似乎要拋棄彆人之人不是她,而是自己一般。
顧淩道“萱萱,我娘終究是我娘,她比你更不願意讓我背負上不孝的罪名,我認定了你,就隻有你,你說要與我斷個乾淨時,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疼?”
謝知萱聽著顧淩之言,輕抿唇,她不敢想一旦絲情蠱解除後,顧淩會不會後悔這會兒跟她說的這些話?
顧淩見謝知萱不說話,他便吻住了謝知萱的紅唇,緊緊得禁錮著謝知萱的腰。
謝知萱唔了一聲,也沒有回絕,她閉上了眼眸,與顧淩唇齒相依,她隱隱還能察覺到顧淩口中的血腥味。
許久,顧淩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你的衣裳怎麼還濕著?”
顧淩摸著謝知萱身上的衣裳,“快脫了。”
謝知萱正了正身上的衣裳道“看天色好似已經入夜了,我再不回仁元藥坊怕是要宵禁了,我先回藥坊去了。”
顧淩握著謝知萱的手腕,又將她扣在懷中道“彆走,見不到你,我的心就像是有蟲子在啃一半刺骨鑽心的疼。”
謝知萱聽著顧淩此言,她沒有繼續要離去,她對著外屋的春蘭道“春蘭,你與桃紅先回藥坊去,告訴娘親世子生病了,我留在侯府照顧世子。”
門口的桃紅道“奴婢回去稟報夫人就是,讓春蘭姐姐留下來照顧您吧。”
謝知萱道“好。”
顧淩聽著謝知萱要留下來,欣喜地在她的額上印著一吻,“把你濕漉的衣裳退下來,穿我的衣裳吧。”
謝知萱褪下了被雨淋濕的衣裳,換上了顧淩的寢衣,可彆說顧淩的中衣大得很,都能到她的膝蓋處。
顧淩望著跟前的謝知萱,眼眸之中儘是濃濃的占有之欲,顧淩握著謝知萱的手將她輕緩的放在他的床榻上。
謝知萱借著床邊微弱的燭火光芒,望著跟前顧淩的薄唇,她伸手勾住了顧淩的脖子,媚眼如絲地吻上了顧淩的薄唇。
顧淩含笑緊擁著謝知萱道“萱萱。”
今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謝知萱到了最後甚是勞累無力。
她的耳邊卻是一聲聲纏倦萱萱。
“叫我夫君。”
“夫君。”
“萱萱,叫我哥哥……”
謝知萱累得迷迷糊糊之間,她看向了顧淩,顧淩聲音略帶著懇求道“乖,萱萱,叫哥哥,叫哥哥我便不折磨你了。”
謝知萱渾身閃過一絲戰栗,“哥哥,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