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柷和張承業,洛十五,李司戈冷眼看著。
徐溫眉頭大皺,已經派人通知其兒徐知訓,怎麼還沒有消息?
隻見張顥眼神看了過來。
“徐溫,你是臣服我,還是懸掛城門?”
在場的,隻要解決徐溫,這楊吳他就完全掌控了,至於李柷,已經是籠中鳥,插翅難逃。
“好一個鴻門宴,張顥,你真當我毫無準備就來?”
張顥聽後皺眉。
“你有什麼準備,你也要忤逆本王。”
徐溫冷笑。
“你算什麼王,頂多一條蟲。”
說罷,當即破杯。
紀翔帶人警戒,出去一看,回來稟報。
“外麵無人。”
徐溫臉色一變,怎麼可能?此事交代給他的親兒子徐知訓,怎麼可能沒來。
嚴可求和徐知誥皺眉,出事兒了。
李柷這邊兒也是納悶,一出好戲,徐溫怎麼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而外麵,徐知訓此刻就在畫舫,任憑家將如何使喚都不行。
“你們幾個滾遠點,我爹是徐溫,吳王都要聽我爹的,能有什麼事兒。”
家將麵色慘然,完了,完了,令符與公子,缺一不可,如今,還怎麼去救?
“哈哈哈哈,”
張顥大笑出聲,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是好事。
“天助我也,徐溫,瞧見沒有,老天助我,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臣不臣服?”
張顥這次大喝,大有不臣服就當場斬殺徐溫的意思。
徐溫橫眉冷對。
“張顥,放棄吧!你不可能成功。”
“既然你冥頑不靈,紀翔,殺。”
說著。
紀翔上前,準備動手。
“本將也是一路廝殺上的右牙都指揮使,誰來送死?”
徐溫也是一抽寶刀,兩兩對峙。
“想殺我義父,先過我這關。”
隻見徐知誥也蹭的拔刀,冷聲道。
“既然你們父子情深,那就一起死吧!”
李司戈性急,看著這一幕趕緊問李柷怎麼辦,要不要救人。
“等。”
李柷隻說一個字,平靜的做著,李柷始終有一點兒疑惑,他決定等一等。
“且慢。”
嚴可求趕緊想要開口。
誰知道張顥還在記恨。
“還有這個嚴可求,一並殺了。”
我特麼,是可忍孰不可忍,嚴可求心中大呼離譜,我還沒說完就要見閻王。
“等等,何不聽完我之言語再殺不遲。”
張顥一揮手製止,紀翔又退回。
“本王給你三句話,想好了再說。”
嚴可求手握羽扇,向下雙手握住。
“屬下見過吳王。”
隻見嚴可求拱手拜了拜。
而嚴可求對麵,桌子下竟然爬出了楊隆演的身影。
“想不到,瞞天過海之計被你識破了。”
隻見楊隆演的身影站了起來,麵部撕扯一塊人皮麵具下來。
眾將領紛紛大驚失色。
“參見殿下。”
楊渥看著主座的張顥,
“左牙都指揮使張顥,沒想到吧?”
張顥如同見鬼似的。
“楊渥?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是楊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