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所有女眷紛紛捂住眼睛。
饒是沈老太太活到這把歲數,此時看見,也禁不住一驚。
“月、月竹?!”
鬨騰到現在,沈月竹和魏老四終於醒了。沈月竹看清狀況,忙驚叫出聲,狠狠甩了魏老四兩個嘴巴子。
魏老四的那根東西還在沈月竹身體裡。
沈修白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嗬退眾人,怒道:“關上門!都滾!都滾!誰敢把今天發生的事說出去,我砍掉誰的腦袋!”
沈月竹還未出嫁,這種事宣揚出去,她還怎麼嫁人?
眾人紛紛離開。裴綰綰冷著眸子,走過去。
“裴綰綰,不會又是你搞的鬼吧?”等裡麵人穿衣服的空隙,沈修白猜忌道。
裴綰綰抬起眼皮看向他:“我?魏老四可是妹妹房裡的人,我就算想算計,魏老四也不聽我的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沈老夫人拚命跺拐。
眾人默不作聲。
一片沉默後,葉芝芝先出聲:“要不,先等裡麵的人出來?”
沈修白怒道:“我一定要閹割了那個有眼無珠的東西!”
過了幾息,魏老四先出來,跪倒在地,哐哐給沈修白磕了幾個響頭。
“老爺,俺知道俺對不住你!要殺要剮你隨便!但是姑娘已經失身,這輩子恐怕隻能嫁給我了……”
“你放心!我肯定對姑娘好的!”魏老四發誓道。
“你還妄圖娶我妹妹?!”沈修白大怒,一腳踹到魏老四胸口,把後者踢飛出去,“我殺了你都不足惜!”
此時,沈月竹哭哭啼啼地出來。她雙腿發顫,走到沈老夫人旁邊。
“娘……”
“做出這等醜事,你還好意思喊我娘?!”沈老夫人甩開她。
“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沈月竹哭紅了眼睛。她餘光瞥見裴綰綰,目光驟然變得凶狠。
“賤女人,都怪你!”她往裴綰綰撲來。
裴綰綰輕易躲開。沈月竹本就站不穩,被她一躲,就“撲通”一聲撲到地上。
裴綰綰看也不看她,走進柴房裡,從地上撿起來那包催情藥的牛皮紙。
“大慶每家藥房都用的不同的牛皮紙。這張雖然刮去的名字,但仍可隱約看出來是個名字帶‘梅’的藥房。”
裴綰綰頓了頓,看向沈修白。
“全京城,帶‘梅’的藥房隻有三家。你找人,去看看最近有誰在這三家藥房裡買過催情藥,不就知曉凶手是誰了?”
“你!不是這樣的!”沈月竹急眼了。她撲到沈修白旁邊,“就是裴綰綰搞的鬼!”
裴綰綰一笑:“妹妹這話好生欺負人。你是說,我灌醉了你房裡的小廝,還把你打暈,然後把你們二人一同抬到柴房裡?我看起來是很健壯嗎?”
“你!”沈月竹哽住。
沈修白抬手:“都彆吵了,去查查最近誰去買過催情藥,結果自然揭曉。”
沈月竹:“大哥不許!”
沈修白納罕道:“事關於你清譽,為何不許。”
沈月竹有口難言:“反正就是不許。”
沈修白長歎一聲。他目光一凜:“來人,把魏老四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給我關起來狠狠打,打到說出來實情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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