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幾成?”
“我爹說我學了十二成,單論手法已經超過他了,不過從未實戰過,千術講究的是臨場應對,他其實不想讓我學習千術,是我纏著他學的。”
初六有些傷感道。
“你爹是對的,沒有足夠的後台,貿然使用千術,隻會是取禍之道。”
對於初六,周楚是有些驚喜的。
原本他也是想收下初六。
以後自己要做的事很多,需要一個完全信得過的人。
那些從牙行中買的下人雖說可以用,卻不能完全信任,畢竟其中甚至可能摻雜了錦衣衛和文官集團的人。
這種事並不少見。
如果說錦衣衛無孔不入,那麼文官集團的滲透能力,甚至超過了錦衣衛。
宮中都不知道有多少他們的人。
初六這人,彆的不說,單說堅持葬父這一點來看,多半是個忠義之人。
稍加培養,再加上周楚的馭人之術,將來就是個死忠於自己的手下。
如果是其他人,周楚即便是想幫忙,也隻是給點銀錢便算了。
但周楚偏偏勞心費力,幫初六料理了他爹的後事。
這一點初六看到眼裡,感激涕零。
至於初六的千術,隻能說是意外之喜,將來或許會有大用。
“以後跟著我,不準濫用千術。”
周楚看了一眼初六道。
“知道的,少爺。”
初六低眉順目道。
周楚帶著初六就這麼走著,走了兩三天回到了京城。
“表叔,這小家夥就跟著你,你教教他,以後讓他在酒樓乾活。”
周楚帶著初六,來到了正在裝修的酒樓之中。
孫強作為掌櫃的,很多事讓他做不合適。
酒樓之中需要一個眉眼靈活的,為自己打聽情報。
初六再合適不過。
年紀小,不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好嘞,交給我吧。”
孫強笑道。
“回頭你再去鄉下買些和初六差不多大小的,教一教,牙行裡的那些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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