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閣樓裡,還有好幾個教坊司的女人。
顯然是這幾個小家夥叫的。
“你玩的挺花啊。”
周楚看著林廌,打趣道。
“沒有,都是他們叫的。”
林廌滿臉通紅道。
這種鬼話,周楚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正所謂近朱者赤,林廌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了,以他的秉性,能忍得住誘惑才怪。
不過周楚也懶得糾結這個問題,和初六來到了牌桌前,坐了下來。
按牌九的規矩,擲骰子搶莊。
初六並沒有上來就搶莊。
老千的慣例,在牌桌上,一定要先觀察局勢,確定把所有人看透之後再出手。
否則同桌要是有其他頂級老千的話,很容易出事。
前麵幾局,周楚下的不大,輸多贏少。
初六也看明白了,剛才為首的那個,會一點皮毛千術。
用的還是最粗糙的落汗手法,就他那落汗的手法,初六都能通過他留下的標記把牌認全了。
看清楚局勢之後,初六再不留手。
僅僅用了半個時辰,周楚兩人就把這幾人贏的兜比臉還乾淨。
一旁的林廌看的一驚一乍的,以為周楚和初六隻是運氣好。
“你們還有錢沒有?沒有就散了吧。”
周楚百無聊賴道。
和王財組的賭局相比,這賭局就跟鬨著玩一樣,周楚覺得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為首的那人眼看著錢輸光了,臉色鐵青。
“你叫什麼名字?我爹是禮部侍郎廖峰,我叫廖順。”
周楚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剛才初六隱晦的提醒了自己,這家夥出千了。
出千還輸了,他肯定認為自己這邊有人出千,卻找不到任何證據。
對他而言,沒證據沒事,隻要周楚沒什麼厲害的身份,他就有的是辦法對付周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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