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什麼呢?我們、我們可是師生……”
因為蘇清突然的靠近與低語,再加上談話內容超出平塚靜的想象,她的臉頰也逐漸紅潤起來。
在拉麵店暖色燈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得異常誘人。
都說綠葉襯鮮花。
但即使是再嬌豔的鮮花,古往今來也不過隻是討人歡心的送禮。
此刻,桌上的鮮花已經足夠豔麗,很顯然是店主精心挑選出來的上等貨。
可就是這樣的鮮花,與此刻的平塚靜相比,毫無疑問就顯得有些見絀了。
“老師可能還能當很多年的老師,可我最多也就再當幾年的學生而已。”
對於平塚靜的推辭,蘇清似乎早有預料,並且早早就已經想好說辭。
“可……可就算是那樣……”平塚靜因為惠子,內心本就有些慌亂,因此從最一開始就已經陷入在蘇清的圈套中。
再加上蘇清充滿磁性的聲音,以及周圍環境的靜謐,她現在很明顯已經喪失大部分的思考能力,以至於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也就是說我能等小靜,小靜卻等不了我嗎?”
平塚靜作為語文老師,對於語言的情感這一方麵本應該是相當敏感。
如果她還有一定的思考能力就會發現這本是一句令人感到悲傷的話。
但蘇清隻是用著沒有感情的語調像背台詞一樣念出來,甚至還帶著一絲和這句台詞截然相反的“戲謔”。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很多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平塚靜發誓這是她平生麵對的最不知所措的場麵,就連當初考取教師資格證以及麵試總武高教師一職都不曾這樣。
她支支吾吾地還想和蘇清說些什麼。
事實上,無論是小島還是大陸,對於師生關係一直都是相當忌諱。
後者到了大學階段還好,前者卻是下至小學、上至大學,對於這一關係都是保持禁忌的態度。
一旦被發現,開除隻是最輕的結果。
不過,以平塚靜的家庭背景,其實就算被開除之後找不到工作也沒有任何經濟上的關係。
至於會不會被小島島民網暴什麼的。
隻能說除了自由美利堅以外,天地之大對於她而言自然是任其逍遙。
“你現在還隻是學生……未來還有很多變數……”
身為教師的最後底線維持著平塚靜的理性,她試圖再解釋些什麼,閃爍著羞紅的眸子對著眼前的少年一掃而過。
而就是這一掃,平塚靜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嗯,有什麼變數?老師不妨展開說說。”蘇清晃著杯中的白水,笑著說道。
“翅膀硬了,現在都敢耍老師了是嗎?”平靜的話語中,滿是被戲耍後的尷尬與氣憤。
“這也不能怪我吧。”蘇清一臉無辜的模樣,頂著平塚靜擇人而噬的視線說道
“我剛剛隻是隨口問問你和那位惠子女士的關係,哪曾想你這麼警覺。”
蘇清又輕歎一口氣,繼續說道
“不過我承認我做的是有點過火。”
“沒了?”平塚靜的微笑下不知道隱藏著些什麼。
“額……私密馬賽?”入鄉隨俗,沒什麼是一句私密馬賽解決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