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臣看著以一敵十的沈大學士。還與武將何乾?你也是個文臣好嗎?
諸位大臣悄悄看了一眼沈學士的老丈人袁相。袁相身體不好,前幾日的早朝沒來。今日人是來了,卻一直低頭垂目,一言不發。
沒態度就是態度。
眾人看袁相麵子辯了幾句也就不辯了。
“袁相以為如何?”
被皇上點名的袁相答道:“臣以為幽州乃煙雲十六州之首。什麼舊聞密事都不如幽州重要。宋世子隨大皇子已在回京的路上,陛下不如傳信於他,準其直奔幽州,接管幽州防禦事務。徐世子駐守邊關多年,是時候回京休息。陛下百官若有疑問,他也好當麵解釋。”
沈學士率先說道:“陛下,袁相所言極是,請陛下恩準。”
“宋國公以為如何?”
從西南回來直接去幽州,宋國公倒不怕兒子辛苦。隻是現在他吃不準幽州是什麼狀況。皇上又是什麼意思?是帶兵去,要是帶兵去帶哪的兵去?要是不帶兵一個人去,那邊要真嘩變了,是什麼章程?
“臣以為袁相所言極是,幽州不能有失,隻是犬子經驗尚淺,恐難當重任。”
“宋國公這是心疼兒子,還是覺得幽州那塊已經不太平了。”
宋國公掃了一眼德妃的兄長,陰陽道:“臣覺得王大人德才兼備能擔此重任。”
“你。”
“既然眾愛卿各執一詞,那就再等等看。”
皇上看了一眼王忠。
王忠喊了一聲“退朝”。
誰也沒想到一個早朝下來,武將們偃旗息鼓,當初隔岸觀火的袁相一派在為徐家說話。
下了朝,王忠的臉上陰晴不定,原本他準備挺好的一出戲,沒想到唱成這個樣子。
嘴裡輕聲罵了一句,“老不死的東西。”
王遠在旁邊趕緊給王忠遞了杯茶,“乾爹喝茶。”
王忠正好有氣沒地方撒,“啪”的一聲把茶杯摔在地上。
“你要燙死我?”
王遠“撲通”一下跪在茶杯的碎片上,“兒子該死,兒子該死!”
看著地上的茶水裡混進了血色,王忠的怒氣平複了大半。
“身上有傷,怎麼不在屋裡好好養著?”
“兒子想了一晚上,又看了魏莊頭、蘇娘子以及徐府其他丫鬟的供詞,總覺得那個竹心的身份存疑。若身份存疑隻怕供詞就不妥當,還是在大皇子回來之前詳查一遍為好。”
“兒子想了一晚上,又看了魏莊頭、蘇娘子以及徐府其他丫鬟的供詞,總覺得那個竹心的身份存疑。若身份存疑隻怕供詞就不妥當,還是在大皇子回來之前詳查一遍為好。”
王遠語氣中透著焦急,隻是低著頭看不見神色。
“是該小心些。”王忠看了一眼在跪著的王遠,“我老了忘性大,你自己怎麼不想著起來?”
“兒子也忘了。”王遠憨笑了聲,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那,這丫頭身份的事就交……哎……”
王遠慘白著臉色直接昏了過去。
天牢
東廠理刑太監德勝看著對麵身穿蜀錦披頭散發,手裡盤著核桃的竹心。
氣質這東西是裝不來的。要不怎麼說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呢?
看人家這氣質拉出就是瘋了的小姐,冷宮的妃子,哪有一點丫鬟的模樣。
德勝真不理解王遠在那懷疑什麼?懷疑來懷疑去這差事還丟給他了,真是的。
竹心也看著對麵的德勝。
王忠長相看著和善,實則佛口蛇心,喜歡抖s。
王遠眉眼長得不錯,不過一胖毀所有,像個發麵饅頭,長期遭受職場霸淩。看似無害,實則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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