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巷之辱她必報,可她沒興趣做彆人的刀。
“此事說清楚就好。”
這位皇上的脾氣倒挺好,但就衝他拿手諭讓宋鶴鳴去幽州換,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隻聽皇上說道:“竹心還會超度亡靈?”
當眾演了一遍做神棍的全過程,竹心也有點不自在,硬著頭皮說。
“對,這是奴婢的興趣愛好。”
皇上:“……”
下朝回府,徐家的馬車上。
徐家早朝三人組都雙手環胸,瞪著眼看著竹心。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瞞了我們多少事?”
徐家回府的馬車上,徐家早朝三人組都雙手環胸,瞪著眼看著竹心。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瞞了我們多少事?”
竹心蜷在馬車的角落裡,顫顫巍巍地把陋巷的事講了一遍。
“那天奴婢真的好怕,嗚嗚嗚……”
聽得國公爺他們心驚膽戰,徐世子剛要出言安慰。
徐三爺皺著眉卻道:“你怎麼知道孫二郎孩子的事。”
“看孫二郎的樣子定是眠花宿柳、縱欲過度。這方麵必定心虛的很,就算沒有奴婢也能說成有。”
徐三爺:“……”
他還以為她是通過細枝末節推斷出來的,敢情純靠蒙啊。
“你當天回府就該告訴我的。”
徐國公心想要是他知道了,就是給孫二郎腿打折,也不至於牽出這些事端。
“國公爺,你們剛解決完礦的事,奴婢不想讓您再操心了。”
聽見“礦”這個字,世子像觸發了報警係統立刻捂住竹心的嘴,“你還知道礦。”
竹心立刻出賣了宋鶴鳴。
“小侯爺看幽州將士們的兵器想出來的。”
“那鶴爭他……”
宋世子全名宋鶴爭。
“放心,此事就我們倆知道,誰都不知。再說幽州不都交上去了嗎?應該沒事了吧?”
而徐三爺總能把繞過去的話又拽回來。
“那朝上這出是怎麼回事?”
“奴婢原想這幾人身份不能簡單。不是官宦子弟就是皇親國戚。小侯爺下手沒個輕重不如交給大皇子處理,誰能想到牽扯四皇子啊?”
“你不認識四皇子?”
“不認識啊,要知道是個皇子,我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先不吭聲,等他失勢了再弄他了。”
竹心還做了個伸手捏拳的動作。
徐三爺眼睛一眯,今日早朝可比想象中還要複雜。
“所以四皇子才讓張誠穿上皇子服是在詐你。”
原來牛二叫張誠。
“可不是,天天就想著坑奴婢。多虧了三少爺給奴婢畫過四皇子的畫像。不然主子們就看不見乖巧又可愛的竹心了。”
竹心拿著帕子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
徐世子很吃這套立刻軟下了口氣。
“竹心,下次有事你跟我說,你跟小三子說有什麼用啊?”
徐三爺瞪了一眼世子,“就好像你腦子比他好使很多似的?下次有事跟我說。”
“奴婢一見問話的不是大理寺而是京兆府,就明白事情脫離了大皇子的掌控。大皇子也暗示奴婢彆做了彆人的刀。
但去紫宸殿的路上王遠卻跟奴婢說咬死對方才能活。而那個裴太師什麼情況?”
“裴太師你可彆管,大皇子和四皇子他們會去查。
孫二郎是如何搭上賈大的?此事本身可能就是個局。因咱家的事王大人被貶,孫二郎想給舅舅出氣,弄出此事嚇唬你。
四皇子處於好奇就來了陋巷。喬子舒說巷子前有人把守,可此巷被兩條橫街貫穿。五城兵馬司的人和喬子舒都進了。若四殿下真要把你如何隻需讓暗衛把你抓到京郊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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