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屋內,一眾鄰居目光灼熱地看向易忠海,不時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沒想到易忠海是這種人。
說好的資助,誰成想竟然是這樣。”
“挾恩求報,真不地道。
枉我以為他還算條漢子。”
易忠海麵露苦澀,本是想勸架,沒想到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程皓,我不是那意思,我隻是……”
比起一點錢,當然是跟程皓攀上交情更重要。再說易忠海要是把錢給要回來,鄰居們還不得笑話他。
易忠海愛惜羽毛,他可不像賈張氏那樣沒臉沒皮。
“不對,這錢不對,少了!”
沒給易忠海解釋的機會,賈張氏這個豬隊友就開始搞事。
程皓看著作妖的賈張氏淡淡問道“錢我數得清清楚楚,一分不少,怎麼會不對?”
賈張氏將手中的錢收起來,緩緩說道“還有利息沒還。”
“什麼?資助還要算利息?!”賈張氏的無恥刷新了何雨柱的三觀,今天他算是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了。
“所謂有借有還,說到還錢,那自然離不開借錢,既然是借錢,當然要算利息。”賈張氏昂著頭,一臉理所當然。
這惡婆娘大智慧沒有,惡心人的小伎倆倒是不少。今天既然已經得罪人,索性得罪到底,把好處撈足。
“你要多少利息?”
程皓不想跟賈張氏浪費時間。先將眼前的事解決,等後麵他自然會把債討回來。
“那時候你窮得叮當響,還是得我們資助,你才能順利參軍。
我給你的錢是雪中送炭,你多還我一倍不過分吧。”
此言一出,在場鄰居一片嘩然。
“賈張氏,真虧你說得出口。
兩個月連本帶利翻一倍,高利貸都沒你黑。
你要是這麼算,我可要去跟警察舉報你放高利貸了。”何大清冷冷懟道。
賈張氏在何家屋裡鬨事就是在打他的臉,他可不會慣著。
“賈張氏,你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
咱們是資助,怎麼能要利息呢。”易忠海有些後悔跟賈家扯上關係。
就賈張氏這作死的性子,遲早把他拖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誰開玩笑了,我說得有錯嗎!”賈張氏絲毫不退,在她看來,沒多加幾倍利息已經算客氣了。
“賈張氏,你要利息可以。
不過得按照公息來,銀行多少利息,我就給你多少利息。
再多一分沒有。”
程皓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麼收拾賈張氏。
原本他並不想計較太多,但賈張氏硬要作死,就彆怪他心狠了。
“程皓,不至於這樣吧。”易忠海還想最後嘗試一次,試著能不能緩和雙方的關係。
即便不能,也要儘量將自己給摘出來,以免受到波及。
“易大爺,彆再說了,你那份也按利息算。”
還完錢後,程皓轉頭笑著看向何大清“何大爺,你那份怎麼算?”
“程皓,你小子是在損我啊。
戰場上那麼危險,多虧有你照顧柱子才能安全回來。
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謝恩,哪兒有臉要錢啊。”
何大清擺擺手,一臉不屑地瞟一眼懵逼的易忠海,還有數錢的賈張氏。
“我可不像某些人,不要臉!”
“就是,皓哥,沒有你我已經死了。
你要是得還錢,那我不是得還命啊。”何雨柱立即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