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不小心握住了男生的手掌。
“我真的不用你幫……”
溫執剛走到醫務室門口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麵。
他在門口站了幾秒,靜靜看著他們在病床上親密相擁並沒有,隻是溫執眼中的畫麵和正常人看到的不一樣。)
“阿笙。”
他喊了一聲,吸引了病房裡兩人的注意力。
聞以笙扭頭看過去,看到他有些意外:“溫執,你怎麼來了……”
哪怕內心壓抑著極度扭曲的偏激情緒,溫執也可以很好的控製住表情。
他朝鐘敘微笑,很隨和禮貌:“你好,鐘敘學長是嗎,久聞大名。”
鐘敘點了下頭,挺冷的:“你更出名。”
溫執伸出手來,拿過聞以笙額頭上的冰袋,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聞以笙愣了下,一頭霧水:“你乾嘛啊,那是老師剛給我拿的冰袋。”
溫執坐在床邊,不管聞以笙鼓著氣小臉,撩了下她的碎發,指腹輕觸額頭紅腫的位置:“疼嗎?”
“不疼了。”
“你扔我的冰袋乾什麼?”
溫執略垂下眼皮,用餘光掃了眼鐘敘,輕飄飄說了句:“臟了。”
聞以笙語塞。根本理解不了他在說什麼。
“怎麼搞成這樣的?”溫執語氣柔和地問。
“就是去辦公室的時候,不小心被籃球砸到了。”
溫執嘴角的笑容轉淡,指腹在她紅腫的額上輕輕揉了一下:“哦,所以我和你說過的話,你都沒記在心裡了?”
她力度很輕,聞以笙並不疼。
但總感覺溫執有點古怪……
聞以笙真的不記得他說什麼:“你說什麼了嗎?”
溫執眼裡漫起有些冰冷的笑:“不論去哪都先提前和哥哥說一聲,我是不是這樣說的,嗯?”
聞以笙揪緊自己的校服衣擺,漂亮的眉頭輕皺著。
鐘敘還在病房裡。
溫執卻直接說出這種話,讓她感覺有點丟臉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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