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他掀起眼皮,看向她:“那如果騙了呢?”
又該怎麼懲罰阿笙呢。
聞以笙認真想了想,眼睛裡的光波清澈:“那我就是小狗。”
溫執盯了她三秒,眼角輕輕上揚,終於彎唇笑了:“好啊,說定了。”
是當我的乖狗狗哦。
如果不聽話,就要關進籠子裡反省的那種。
溫執伸手拿過她手裡的冰袋,撩開她鬢角可愛的短碎發,冰袋輕輕貼在她額頭。
“阿笙,我也要和你道歉。”
聞以笙沒有像對鐘敘一樣抗拒溫執貼貼自己。
她輕眯起眼,額頭上涼涼的很舒服:“道歉嗎?”
“嗯,讓你不管去哪都要提前告訴我那種話,你剛才聽了是有些生氣的吧。”
聞以笙咬了下唇,誠實地點頭:“生氣。”
“所以我在和你道歉,對不起,但我想為自己解釋一下,因為看到你額頭受了傷很害怕擔心,所以一時語氣有些不尊重你了。”
“能原諒哥哥嗎?”
“已經原諒了。”
聞以笙睜眼,溫執拿著冰袋給她貼額頭,她視野內是溫執白到晃眼的手腕,清晰可見肌膚下細細的青色血管。
真的好白,溫執好像比她還白。
聞以笙聲音輕輕的:“但是以後你彆這樣了,有點那個……”
溫執視線落在她精巧的眉眼上,目光柔柔的:“哪個?”
“就是,那個詞叫……”聞以笙拘謹了一下,才說:“妹控!”
“妹控麼?”
溫執勾起唇角:“或許,是這樣吧。以後我會注意一點不妹控。”
“對了,你剛才去辦公室是有什麼事嗎?”溫執像是隨口問一句。
聞以笙眼睫閃躲地顫了顫,不過申請住宿這件事,溫執會理解她的吧。
“我是去找班主任,想做住宿申請的。”聞以笙如實說,這種事本來也沒什麼要瞞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