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蹈室看到聞以笙穿著舞裙練舞時,他一眼就認定了。
活了。
是玩具裡的芭蕾女孩活了。
聞以笙就是八音盒裡的那個芭蕾女孩,必須獨屬於他。
“阿笙,我的寶貝…你一定是它對不對…”溫執起身,彎下腰,掀開聞以笙的薄被一角,用力摟住了她。
寶貝這兩個字真的很肉麻牙酸。
但他就是這麼喊,唇畔貼在她耳邊,聲音低低柔的:“寶貝……好愛你……跳舞隻能給我一個人看知道嗎?”
聞以笙當然聽不到。
陷入和父母重逢的美夢的她,對外界一切毫無所覺。
他摟著她柔軟身體:“阿笙,其實我怕你冷,想陪你睡的。”
“還是算了,等以後我們住在一起再抱著睡。”
溫執其實不喜歡吃糖。
吃糖是因為太想和聞以笙接吻了。
隻有嘴裡吃點東西,才能克製住和她接吻的衝動。
所以隻要溫執嘴裡含著顆糖,就代表他在那個場景,那個時間段,超級超級想摁住聞以笙和她不停的接吻。
“晚安,我的芭蕾女孩。”
這個晚安吻的時間有點長。
足足十分鐘。
勾勾纏纏。極致肆意的吻她。深吻。
睡成豬豬的聞以笙差點都被憋醒。
溫執幫她蓋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臉,依依不舍地出了房間。
早上。
聞以笙這一覺睡得又香又熟,她還做了一個甜夢,夢到了車禍身亡的父母。
夢裡他們都還在,一家三口住在狹小卻不擁擠的房子裡,生活溫馨而平凡,家裡養了隻叫執執的金毛犬。
隻是夢境最後,爸媽不見了,毛發柔軟、溫馴聽話的狗狗突然像發狂了一樣把她撲倒在了地上狂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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