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四妮一進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就撲閃著,奇怪地問“你倆在做什麼?”楊四妮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很是奇怪的樣子。
說完,她一把將陸雲懷推到一邊,臉色漲得通紅。
陸雲懷在楊月夏的攙扶下,挺直了腰杆,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楊四妮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不過她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便順著自己的心意,問了一句“姐姐,你臉紅了嗎?生病了?”
楊月夏恨不得用手掩住自己的臉,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你誤會了,我沒有臉紅。”
楊四妮正色道“二妹妹,你不是跟我說過,要坦誠麼?明明是臉紅!”
楊月夏無奈的捂住了額頭。
楊四妮這丫頭,怎地愛刨根問底。
陸雲懷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得意,他耐著性子跟楊四妮說“你二妹妹就是臉皮薄,你問的越多,她就越不好意思。”
楊四妮若有所悟的望著二人,卻也不再多問。
待到楊四妮離開,楊穎才狠狠的盯了陸雲懷一眼“你彆亂說話!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陸雲懷的眼中閃過一抹寵溺,似乎是在和月宮雪爭辯“好吧好吧,我就按照你說的去做,一點都不害臊。”
陸雲懷的話,楊月夏自然是知道的。
她死死的盯著陸雲懷,這一次,她的臉上不再是憤怒,而是帶著一絲撒嬌。
陸雲懷剛剛走出廚房,便遇到了宋峰。
鬆風給陸雲懷使了個眼色。
陸雲懷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宋峰的身後,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鬆風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少主,你得手了?”
“怎麼了?”陸雲懷眉頭一揚,對鬆風問道。
“我不是把書給你了麼?那你可曾嘗試過?”宋峰接著問道。
陸雲懷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幫我找一些典籍。”
“這件事情,你辦的很好。”陸雲懷讚許的說道。
宋風心中一喜,這位少爺就是個話癆,平時怎麼可能誇他?
得到表揚,鬆風做事更加賣力。
於是,當天夜裡,宋峰就將一疊書籍遞了過來。
原本,她對陸雲懷在讀的書籍並不在意,可是今天,她卻注意到,在那本淡藍色的書籍上,有著一行娟秀的字跡。
“大安傳記?”楊月夏將書籍撿了起來,一臉的疑惑。
她心中暗想,這本冊子裡,定有不少大寧王朝獨有之物。
能夠用來煉藥的藥材,也有不少。
她轉了個身——
這一頁,讓她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落魄公子風月紀事》,又是一本封麵。
楊月夏“……”
她看了許久,才又翻開了另一本。
最前麵的兩本,都是關於一個男人的故事,她也能明白,為什麼這個男生會對這種書感興趣。
可是
但是,楊月夏卻發現,這件事並不像是一段文字那麼簡單,更像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上麵也沒有太多繁瑣的名稱,隻是在最外層,有一行小字《大寧朝雜記》。
打開一看,先不說那些東西,光是這兩個摟在一起,動作親昵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月夏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糾結了。
陸雲懷推開房門,走了過來。
楊月夏放下了手中的書本。
陸雲懷看到楊月夏坐在那裡,正在翻看那些書籍,他不動聲色的將那些書籍收了起來,放在了床邊的一個箱子裡。
楊月夏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但時間拖得越久,所有人都會休息。
忽然之間,陸雲懷的床邊,傳出一陣翻動書頁的聲響。陸雲懷猛的咳嗽起來。
陸雲懷的手裡,還捧著一本書籍,上麵寫著《大寧筆記》的名字。
若是換做以前,她或許會覺得那些書籍不是陸雲懷的,可是當陸雲懷拿著那本書籍的時候,她卻怎麼也無法當做沒有看見。
在此以前,她可不認為陸雲懷還有這種嗜好。
倒不是說他不喜歡看書,隻是陸雲懷看的那些書,和他平時看的那些書,完全不同。
陸雲懷察覺到楊月夏在看他,便抬頭看向他。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筆記本上,居然會寫出這麼一句話來!他本來是打算換一份的,但是被楊思霞這麼一盯,他又有些不自在了。
這時候,一旁的楊月夏卻說道“大晚上的,你還在讀書?”
陸雲懷道“多看書,才能開闊眼界,你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好好學習一番。”
這是他從書上學來的,這個男人要努力,要有上進心,才能贏得女人的芳心。
這就說明,他在書中所說的,要多誇獎女人,還是很有效果的。
於是,陸雲懷便將那本書中的內容,重新寫了下來。
陸雲懷自認為自己很聰明,善於揣摩彆人的心思,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在揣摩一個女孩子的心思,實在是有些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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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本書裡的東西怎麼樣?”
“我很高興。”陸雲懷道。
她上下打量了陸雲懷一眼,陸雲懷可不是那種彎的人,怎麼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呢?
若是換做以前,陸雲懷就算帶著一個男人回家,楊月夏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但是當她意識到陸雲懷的癖好之後,楊月夏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的目光,始終落在陸雲懷的身上,似乎在猜測,陸雲懷是不是還在觀察他的身體。
楊月夏的目光落在陸雲懷的身上,他不敢讓楊月夏看出什麼來,所以他又往下一頁看去。
他抬頭,似笑非笑的問“乾嘛這麼盯著我?”
陸雲懷說道“如果你願意,可以靠近一點,仔細看看。”
“陸雲懷,你也老大不小了,難道就沒有一個女人麼?”
陸雲懷有些意外的看了楊月夏一眼,“我都跟你說了,他不在這裡。”
“那個男人怎麼樣了?”楊月夏又問了一句。
聽到楊月夏的解釋,陸雲懷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書,頓時就知道楊月夏的反應是什麼意思了。
“你翻閱過我的書籍?”
楊月夏被拆穿,有些尷尬“是我的錯,沒有你的同意,我就去拿你的禮物。”
楊月夏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們雖然沒結婚,但好歹也是個朋友,如果你真的有什麼特彆的愛好,跟我說一聲,我都會明白的。”
身為異世之人,玥夏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比較開明和寬容的人。
就算陸雲懷的是同性戀又如何?
當然,那是在陸雲懷不會對其他女人造成任何影響的情況下。
陸雲懷額頭上的血管都在抽搐,他站了起來,朝著月宮夏的方向走去。
他身材魁梧,站在燭光下,將一片陰影投射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不是生氣了,要殺了我?”
陸雲懷將那本《道典》遞到她的麵前。
她又拿出一本書來,上麵沒有任何的說明,難道陸雲懷要告訴她真相?
不對,這本書上的東西,似乎是顛倒過來的?
封麵是從背麵貼上的,而封麵則是倒過來的。
原來,陸雲懷之前看到的那本書,是顛倒過來的。
陸雲懷雖然看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他卻沒有將這些東西放在心上。
不過,這並不代表,陸雲懷就一定不會看那本《道典》。
如果不喜歡,為什麼要買?而且,他的身邊,還堆著一堆的花花公子和小媳婦!
“你也彆這麼著急。”楊月夏打圓場道。
楊月夏就在病床的邊緣,陸雲懷彎下腰來,楊月夏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想要與陸雲懷拉開距離。
楊月夏的手臂被陸雲懷一把扣住,根本就不給楊月夏躲避的機會。
陸雲懷說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這個劇本,是宋峰給我的。”
以前,他就算有錯,也不會去辯解。
不過陸雲懷也不希望楊月夏對他有任何的誤解。
聽到陸雲懷的話,楊月夏對陸雲的話深信不疑。
“你若不愛看,為何要找你?再說了,就算你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那也無所謂!”
聽到這裡,陸雲懷臉色一寒,眼中閃過一抹厲芒。
說到這裡,她又補充了一句“這幾本書,每一本都很有意思!”
陸雲懷的語氣有些低沉,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楊月夏有些不解,楊月夏卻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不是想學點東西?”
陸雲懷沒有說話,他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身邊的月夏道。
以前,他沒有談過戀愛,也不會跟人打交道。
比如他留下的鬆風等人,都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才得到的,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陸雲懷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他竟然有一種,要進入彆人內心深處的衝動。
陸雲懷低下頭,看著卿寒,“看起來,我給你準備了這麼多,你似乎很開心?”
“你要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靠近我!”
楊月夏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壓抑。
“如果我不答應你的條件又如何?”陸雲懷道。
月夏猛的看著陸雲懷,她覺得陸雲說的話,就像是她逼著陸雲懷做的事情一般。
不知何時,她忽然發現,自己跟她,再也沒有以前那麼單純和坦誠了。
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她的懷疑!
說話之間,陸雲懷微微的低下了腦袋。
他薄唇輕啟“難不成,你還沒有下定決心,怕對我做些什麼?”
“你大可不必如此,若是你真的要對我做什麼,我也不介意為你做點什麼。”陸雲懷說道。
楊月夏臉上火辣辣的,她將手中的書籍拿了起來,遞給了陸雲懷“你可以繼續學習了。”
陸雲懷看了一眼,“我對男人沒有什麼好感,也沒有興趣去讀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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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陸雲懷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陰沉,一抹熾熱。
陸雲懷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跟陸雲懷在一起,可是,可是,她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她想要躲開,卻被陸雲懷一把拉了回來,根本就沒有退路。
下一刻,她看到江辰的臉越來越大。
陸雲懷的手,在楊月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已經放開了她。
此時,楊月夏整個人都傻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過了好半天,她的雙眼才眨巴眨巴巴“陸雲懷,不準這麼對我。”
看著楊月夏那副模樣,陸雲懷嘿嘿一笑“怎麼樣,我剛才所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陸雲懷的話,讓她有些無言以對。
陸雲懷又補充了一句,“若是你做不到,那我就讓你看看。”
她在床上打了個滾,拉過一條毯子蓋在自己身上,低聲道“我相信你,不過你以後不許對我做那些奇怪的事情。”
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明天我會讓鬆風將這些書籍帶走。”陸雲懷解釋道,他並沒有將自己的喜好放在心上。
楊月夏將腦袋從被窩裡探了出來“有這個必要嗎?”
陸雲懷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他不知道楊月夏在說什麼。
楊月夏道“鬆風為你找了一本書,你就這麼把它還給他,會讓他失望的。”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一直在這裡觀看?”陸雲懷如恍然。
“我是說,你先將那本書拿過來,等會兒我拿去燒火!”
陸雲懷點了點頭,對於楊月夏的提議,他並不在意。
楊月夏正在廚房裡看著一本書。
在那個時代,娛樂節目並不多,以前她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富家子弟喜歡上我,但現在,她卻覺得,這樣做,也挺好玩的。
陸雲懷本來還打算拉著宋峰好好收拾一下。
不過轉念一想,這本冊子上的東西,估計也不會告訴鬆風,於是,他對鬆風使了個眼色。
鬆風被他這麼一瞪,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他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好在鬆風對陸雲懷的行為早就習以為常,他也是個定力極強的人,很快就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
時間一天天過去,積雪漸漸消融。
原本潔白如玉的積雪,在太陽的照耀下,都會凝結成冰晶,反射出點點光芒。
河麵上,一朵又一朵的冰淩。
它生長在河灘上,到處都是雜草,到了夏季,就會變得很低。
但在這個季節,它是最先醒來的,細細的枝條上,長滿了黃色、白色、蜂蠟般的花朵,從積雪中鑽了出來,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冬季和春天。
陸雲懷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披風,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獨特的氣息。
他麻利的把水桶丟進河裡,再提起來。
隨後,她的手上光芒一閃,兩把手裡劍直接地扔進了冰凍的河麵上。
很快,兩條銀色的錦鯉就從河裡冒了出來。
楊月夏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眼看著那條大魚已經遊到了他的麵前,他伸出了手,想要把那條大魚抓起來。
楊月夏被陸雲懷一把拉住,然後說道“要不,你來試試這水。”
說話間,陸雲懷伸出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掌,將這條大魚從冷水中提了出來。
她皺著眉“你曾經中過一次寒毒,所以對寒冷的抵抗力更強。”
“無礙。”陸雲懷道。
兩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條魚和兩個水桶。
楊春蘭一看,又驚又喜“你這是在挑水,還是在釣魚?”
楊月夏將手中的烤魚交給楊春蘭,然後又將目光投向了陸雲懷。
楊春蘭由衷的讚歎道“姐夫,你可真行啊!”
聽到陸雲的稱呼,陸雲懷心中一喜,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
嚴淵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嚴淵大病一場,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臉色蠟黃,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倒不是說她的醫生不行,隻是她的心理問題,必須要找到解決的辦法。
嚴淵顯然是舍不得楊春蘭,這也是他這麼做的原因。
嚴淵的病情還沒有好轉,楊春蘭也是很識趣的提出,想要把這個寶寶留下來。
嚴方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從大年初一到現在,他在楊家的時間,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
嚴方麵露尷尬之色,他在這待了這麼久,隻想到了花錢。
不過,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過年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的兒子送出去了,可是,楊春蘭卻沒有絲毫的喜悅,甚至,還對他大發雷霆。
那就不能給了。
他不是那種欠了人情的人,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報答。
家裡的活並不是很多,嚴芳和陸雲懷都很樂意,兩個人都是互相看不順眼。
而最不待見他們二人的,自然就是楊四妮,那個每晚都要上山砍伐樹木,或是挖洞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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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沒了那些家夥,她可開心了!
每天早晨,他都會幫忙做飯,給家裡的牲口喂食,再將小院打掃一遍,一天的忙碌。
結果呢?
她望著整潔的院落,心中有些惆悵,這種悠閒的生活,何時才能結束?
不過這一年多來,陸雲懷卻是越來越忙碌,經常一去就是幾天。
不得不說,與陸雲懷在一起的這幾天,她對陸雲懷的熟悉,也漸漸的適應了,陸雲懷一直沒有來,這讓她有些失落。
楊月夏的心情很複雜,楊春蘭此時的心情甚至要比她更加的複雜。
嚴淵的身體,在這一刻,竟然恢複如初。
她好像沒有彆的原因,非要把嚴淵留下來不可。
離彆的日子越近,楊春蘭就越有一種依依不舍的感覺。
她一臉茫然地回了縣城,楊月霞有些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李山在元宵節和楊家兩位小姐發生衝突後,很快就被隔壁的糧店給開除了。
楊月夏也明白這一點,此刻打開了四季酒店的門,楊月夏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清新的氣息!
自從李山被開除以後,李家的收入就斷了。
李母和吳氏,以及林香柔,都有些不爽,一直都在催促李山出去打工。
李山好不容易,才在一家客棧找到了一份會計工作。
不過,這一次,他的收入卻是大不如前,而且,那老板對他也不是很好,而且,他也沒有多少好處,每天都要被老板使喚。
他的心情,也是一樣的糟糕。
他一直在克製著自己,不去招惹楊春蘭,這次的事情,他必須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但今天,他卻有些醉了。
特彆是,當他經過四季客棧,看到楊春蘭還在那裡等著的時候。
楊春蘭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桃花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張臉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不認識楊春蘭的人,還真會把楊春蘭當成一個未嫁的姑娘。
她是如此的溫柔,如此的耀眼。
李山似乎又恢複了第一次見到楊春蘭的那一天。
當時,他隻是看了一眼,就下定決心要和楊春蘭結婚,當時他還很年輕,也很認真。
隻是這份感情,隨著楊春蘭這些年無子無子,李家人的種種瑣事,還有自己的優柔寡斷,一點點的消磨殆儘。
李山失魂落魄地向著楊春蘭那邊走去。
“蘭兒。”李山叫了一聲。
楊春蘭皺眉看了李山一眼,隨即警惕的向後退去。
李山的臉上顯現出來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你為什麼要這麼提防我?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你的妻子。”
楊春蘭輕聲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彆說了。”
李山道“你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這些天來,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楊春蘭驚訝的瞪了李山一眼“我跟你不同,從一開始我就討厭你,到了今天,我甚至已經不討厭你了。”
李山突然說道“蘭兒,我知錯了,你可以回來找我嗎?”
楊春蘭上下看了李山一眼,如果在分彆之前,李山對她說出這番話,她或許還會有些心動。
可是,當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種荒謬。
李山被楊春蘭諷刺地瞪了一眼,忍住沒發作,又補充了一句“而林香柔,我要納為妾。”
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美好的。
現在,林香柔得知李山掙的錢越來越少,對待李山,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熱情了。
楊春蘭的臉色由柔和變得冰冷“你現在就給我出去,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
“春蘭,你這輩子都沒辦法生下兒子了,你跟著我,也不需要再要什麼兒女,我們就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多好?”李山仿佛是自以為說出了一句絕妙的話。
“你寧願一個人過一輩子,也不願意陪著我?”李山問道。
楊三妮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她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又是憤怒又是憤怒“你憑什麼認為我妹妹會一輩子單身?將來,她會找一個比你強一千倍,甚至一百倍的!”
李山一臉嫌棄的看了楊三妮一眼,對李山來說,楊家人都是一群攪屎棍,讓他的日子過得很不舒坦!
“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有什麼好要的?你妹妹跟著我,是她的福氣!”李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