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耳邊傳來屬於許願的喘息,嗅到屬於她的甜香味道。
可隱隱的,能夠聞到她身上沾帶了其他雄性的味道。
他像是個圈地盤的雄獸一般,在反應過來後回吻著她,動作不算凶猛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幾分占有欲。
想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標誌,想留下自己的味道。
想讓她完全的隻屬於自己。
盛景炎這人在外風評並不好,多少人都說他雖然一直在藏拙,但是這些年也是真的浪子,在各大夜店遊走。
數不清的紅顏知己陪在他身邊,不清不楚的不知睡過多少女人。
但盛景炎這些年,是真的乾乾淨淨。
逢場作戲時,他的摟抱都是虛環著對方,親吻更是不曾有的。
哪怕是將人帶進酒店,也隻是在房間裡看幾個小時的文件。
到點後就會給對方一張價格不菲的支票,讓對方離開,給人造成一種他流連溫柔鄉的錯覺。
那些女人最喜歡陪他,隻要在酒店房間內待上幾個小時就有一大筆錢拿,這麼好的事,誰不想有?
盛景炎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曾被那群人猜測過是不是不行。
她們根本不知道,盛景炎不做,更多的是因為自愛。
他不希望自己像盛家其他人那般像個種馬,留下數不清的私生子。
更不希望日後有了真正的愛人,讓對方接受一個臟掉的他。
他就是如此乾淨,乾淨到第一次接吻的對象都是許願。
他明顯不會接吻,幾次磕到她的牙齒,咬住她的下唇。
許願嗚咽一聲,他便覺得有些歉意的稍稍推開,額頭抵著她的,嗓音沙啞道:“抱歉,我不會這些,許願,你疼疼我……教教我……”
話落,說是讓許願疼她教她,自己卻再度主動的吻上去,堵住她的唇瓣,勾弄著她的舌尖,汲取她唇齒間的甜蜜。
許願整個人被這樣綿長卻又青澀的吻弄得不上不下。
她整個人身體愈發軟了,隻能攀附在他懷中,任由他親吻。
能明顯感覺到麵前的人不是傅京禮,是盛景炎。
他身上的氣息不是那種天然的冷意,他身上的氣息是乾淨的,清爽的,是帶著草木的氣息。
他來之前許是還吃過草莓糖果,能嘗到屬於草莓的清甜味道,甜得讓人覺得有點膩,卻又有種淡淡的涼意。
現在吻著她的人,是她的男朋友盛景炎了。
而另一旁看到這一幕的,是她的前夫傅京禮。
傅京禮死死的盯緊兩人的曖昧纏綿。
看著盛景炎的手掌在許願的後腰輕輕撫弄、默默安慰。
看著他們身體緊貼在一起,甚至於她胸前的柔軟都貼著他。
看著本該屬於他的女人和彆的男人接吻,身上沾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
此前因為短暫得到她的滿足感,都在頃刻間被摧毀。
巨大的失望和落寞,讓傅京禮胸中一悶,仿佛被生生挖走了一塊鮮活跳動的血肉。
那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硬生生奪走的感覺,讓他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望著兩人,瞳眸幽暗的盯緊兩人。
他多想衝過去攥住許願的手腕,將她搶奪回自己身邊。
可是憑什麼呢?
許願憑什麼跟他走?
他們已經離婚了,許願已經有了新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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