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盛總的能力,應該已經查到蘇逸是誰了。”許寧眯眼而笑,話裡藏著深深的惡意。
她就是在嘲諷許願,此刻將許願和蘇逸捆綁到一起。
昨晚派出去教訓許願和蘇逸的人都沒有回來,她也擔心出什麼意外,今天特意趕過來挑撥離間。
她可不相信盛景炎和許願之間,能夠有多少真情實感。
許願站在門口,敲了敲敞開的門。
“許願,你來啦。”許寧站起身,用遺憾的口吻說道,“我今天特地帶了蘇阿姨做的旗袍來還給你呢。我也不清楚蘇阿姨的旗袍為什麼會出現在博雅的拍賣會現場,好在傅先生拍下了旗袍送給我,現在也該物歸原主,所以你也不必擔心阿姨的旗袍會被奇怪的人搶走了。”
她轉了話題笑吟吟的看著許願,半點不見方才挑撥離間的樣子,將盛裝了旗袍的袋子遞到許願麵前。
“是擔心還是幸災樂禍?”
許願把雞湯放在床頭櫃上,直言不諱地問。
“你覺得呢?”
許寧包容地笑了笑,她笑得溫溫柔柔的,卻帶著明顯的攻擊性。
她今天來這裡,想做的事真是太多了。
她想讓盛景炎厭了許願,等盛景炎因為蘇逸的事情跟許願分開,那即將失去盛景炎的庇護許願,算個什麼呢?
沒錯,許寧就是來看笑話的,這一點不必隱瞞。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重新回到傅氏。
哪怕傅京禮沒有給她多少實權,但是身份地位擺在這裡,不是許願能比的。
“我隻是來看看,沒有惡意,不過看你好像並不歡迎我的樣子。”
許寧臉上的笑意毫不遮掩,仿佛明晃晃的告訴許願,她是來看戲看樂子的。
昨晚鬨出多少好戲呢?
蘇青蓮的旗袍被傅京禮拍下送給她,蘇逸被逼替考,許願和蘇逸姐弟險些被侵犯。
她就是知道這些,才特地在這個時間趕過來看樂子。
她嘴上說著沒有惡意,做的卻是最惡心人的事。
許願麵色一冷,盛景炎握住她的手,笑著搖搖頭:“不要生氣。”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我隻是在看小醜。”許願眸光淡漠閃過幾分寒芒。
“許寧,我還沒有去找你,你卻已經找上了我,真是又蠢又壞。”
許願奪走許寧帶來的旗袍,隨意的甩到桌案上。
“這件旗袍不是蘇青蓮的作品,你貼上蘇青蓮的標簽,借著我母親的風在這場拍賣會上拍出天價,這屬於欺詐犯罪行為你知道嗎?”
一句話,給許寧弄蒙了。
許願不給她緩過來的時間,繼續追擊。
“蘇逸替考這件事,蘇正坤和蘇浩天哪裡來的膽子敢做這種事?若非是有許鎮江暗示會庇護他們,他們怎麼敢打高考的主意,籠絡圈子裡那麼多人明碼標價要販賣蘇逸的成績,將高考當做兒戲。”
“許寧,這件事是一定會被爆出的,你最好祈禱許鎮江真的乾乾淨淨,沒有對高考成績動過手。否則,你不會想知道具體後果。”
“至於昨晚,我和蘇逸險些被侵犯這件事,那兩個男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並報警了。你可以再次祈禱,祈禱這兩個人拿了錢後能守口如瓶,不要把真凶爆出來,否則數罪並罰……我不知道你要被判個多少年了。”
許願每一句話,都像是往許寧心窩上戳。
許寧哪裡見過這陣仗,整個人呆呆傻傻的,無法消化許願帶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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