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藥被人加了東西,傅京禮。”她說:“我不會再有孩子了。”
又一次在他心理暴擊。
男人飛速的翻看資料,等明白一切都是因為他對許寧說的一句:“許願有了我的孩子”,他不敢置信。
當初他隻是想讓許寧設計掉那個孩子,他從沒想過讓許寧做多餘的事。
傅京禮眼神閃爍,手上的力度逐漸加大,厚厚一遝資料已經被攥握出褶皺。
“沒關係的,沒有孩子也沒事。”傅京禮聲音沉沉:“傅家還有嘉譽,我們可以抱養嘉譽的孩子。”
他眸光幽暗。
“隻要你回到我身邊。”
許願對上男人的黑眸,眼神平靜毫不閃躲:“我是盛景炎的。”
“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許願輕輕搖頭:“我是盛景炎的。”
“許願,你是真的瘋了!”
許願垂眸:“他出事那一刻我就已經瘋了。”
“傅京禮,我不會再屬於你……唔……”話音未落,她已經被男人壓製住堵住唇舌凶狠的吻過來,這個吻帶著懲戒帶著噬骨的纏綿帶著思念又夾雜著無窮儘的痛苦和掙紮。
是親吻也是懲罰,是搶奪也是占有。
他不想再聽到她嘴巴裡吐出盛景炎的名字。
她是他的,是他的!從來不該屬於盛景炎!
許願握緊拳渾身氣的發抖,她想竭儘全力推開侵犯她的男人,卻根本無法推開他,她用力咬破男人的舌尖,嘗到了濃重的血腥氣,可他仍然沒有放開她,甚至帶著報複的咬破她的唇角,血腥味愈發重了,直到許願幾乎無法呼吸,傅京禮才終於放開她。
他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眼底都是逼仄的狠意。
“你從來都不屬於盛景炎,你隻屬於我。”
“結婚也好,離婚也好,你都隻能是我的。”
眼前的傅京禮,早就不是她印象中的他,眼前的傅京禮陌生又可怕。
唇角在痛,頭也在痛。
許願望著眼前發瘋的男人,他像是完全沒辦法被束縛的野獸,可能隨時暴起攻擊自己。
她抬手擦拭著自己的唇瓣,觸及被咬破的傷處疼得微微皺眉。
“傅京禮,我問你。”
她開口:“你知道許寧害了我,你要怎麼對她。”
見傅京禮無法回應,許願又帶著嘲意的開口:“你知道傅長海傷害我,你要包庇他嗎。”
一個許寧一個傅長海,會永遠是她心上的刺。
傅京禮要如何抉擇呢?
他沉默了。
許願低頭給薛酒發了條微信,讓他上來接人,然後語氣平靜的開口。
“傅京禮,從頭到尾你一直在傷害我。”
“不論是離婚前還是離婚後,你永遠都在維護許寧和傅長海,你說你在乎我卻永遠將刀插在我的胸口。”
“我說我屬於盛景炎,不僅因為我愛他,更因為這種情況他永遠和我站在一起,將刀尖對外,永遠不會對準我。”
許願眼神冰冷。
“傅京禮,你配不上我曾經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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