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漸漸放慢節奏,輕輕地啄吻,柔情似水。
可是他親著親著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他終於從許願的嘴巴上離開,低頭看著身下的人。
許願的呼吸非常急促,麵色潮紅,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
這是怪他的意思嗎?盛景炎咳嗽一聲,解釋說“氣氛太好了沒忍住。”
許願沒有反應。
“阿願?”盛景炎疑惑地拍拍許願的臉頰,仍舊沒有動靜。
盛景炎還以為許願是在逗他。
“阿願?”他甚至搖晃了下許願,許願的身體軟得跟沒有骨頭一樣,隨著他的動作起伏。
可不管怎麼晃,許願從頭到尾閉著眼睛。
這下盛景炎才慌了,他喊了半天,終於確定了一件事。
許願昏了過去。
聯想到方才許願的溫度就有些不正常,難道是感冒發燒了?他還以為是哪個暖手寶的原因。
……
那一夜的經曆,多少年後刑從景想起來還記憶猶新。
他本來睡得很熟,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他迷茫地起身查看發現是盛景炎打來的。
深更半夜的,盛景炎突然來了電話,他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頓時把他嚇了一跳,所有睡意都沒了,他擔心盛景炎和許願出了什麼事,連忙把電話接起來。
結果手機裡傳來盛景炎陰沉的聲音,讓他去趙家老宅的田地後麵。
因為許願和盛景炎回了趙家老宅,所以今晚警備隊的人也在這邊睡的,倒是不遠。
隻是聽到地點他覺得有點離譜。
這兩個人晚上不睡覺跑到農田裡做什麼?
等刑從景抵達時,看到這樣一幅場景。
盛景炎和許願雙雙倒在地上,盛景炎上半身支著,半倚在許願的身上,他的胳臂抱著許願,兩個人滾在一起,姿勢非常狼狽。而許願閉目躺著,一動不動。
刑從景?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盛景炎見刑從景來了,招呼他過來,說“阿願好像昏過去了,你先帶阿願回房間。”
刑從景驚訝地去查看許願,果然許願麵有異紅,呼吸急促,身體滾燙。
“這是發燒了?”總覺得這幅場景似曾相識,刑從景沒見過許願這副樣子,開口詢問“要叫醫生嗎?”
“我已經叫過醫生了,先帶她回房間。”盛景炎的聲音在黑暗裡聽起來有點生硬,也可能是尷尬。
刑從景連忙先把他扶到輪椅上,再從地上背起許願。
許願軟趴趴的,完全失去意識,刑從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移到背上,又轉過頭問盛景炎“你自己可以嗎?”
盛景炎捏了捏眉心悶悶地回答“可以。”
最後刑從景背著許願在前麵走,盛景炎推著輪椅跟在後麵。
走到半路刑從景想,淩晨三點鐘,這兩個人不睡覺跑到黑漆漆的園子裡來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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