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遙遙!女兒來了!女兒好漂亮!!寶貝親親!!!」
司遙隨手紮了一個丸子頭,隨便套了個協會的衣服,背著一個裝著兩個小家夥的包包,也沒坐車,就這樣直接步行過來的。
司遙抬起頭看著這個掛著聯邦徽章的政府,輕歎了一口氣,繞開往她身邊擠的記者,直接跟在門口等她多時的律師走了進去。
「誒,遙遙不接受采訪啊?」
「蘋蘋仙仙是在那個包包裡嗎?我想我的寶寶們了。」
「這些天沒直播的日子好難熬啊!」
原本一直情緒穩定的唐璐蒼白著臉坐在被告席上,看見司遙走了進來,瞬間另一隻完好的手抄起上麵的本子就猛的砸了過去。
司遙頭也沒抬地直接抬手抓住,看到手裡的東西後,才扭過頭看向一臉忿忿不平的唐璐。
警方迅速上前把她按住,單獨的那隻手也直接鎖在了椅子上。
“肅靜!”
現場原本紛雜的環境瞬間安靜了下來。
司遙將本子遞還給唐璐身邊的女警,才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遙遙地對上司鋒的眼睛。
今日開庭的第一案,就是指控司家對待種植師遺孤的謀殺,以及惡意侵占房屋。
司遙手上還綁著繃帶,神色淡淡地坐在一旁看著兩個律師你來我往的對話,像一個完完全全的旁觀者。
「遙遙怎麼了?總覺得今天遙遙的狀態有些不太對。」
「這個於律有些東西呀?直接要把謀殺案改成意外事件?」
「司家那個保姆被殺的時間,這些人在主星?這個證據都這麼確鑿嗎?」
「我感覺這個人在把死罪改成坐牢?」
「每一條都隻認一半,另一半無法拿出證據的直接反駁?」
「生氣了,就應該直接判絞首的!」
司遙靜靜地看著他們有來有回地對話,絲毫沒有任何想開口的想法。
協會的這個律師確實是在處處維護她,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就是對麵這個於律,看他的辯護水準確實不低。
完全不像是司順他們在牢裡能請的過來的律師。
哪怕是在她有視頻監控的情況下,他都能給脫罪到這副模樣。
隻要不死刑,這些人就有會出來的一天。
司順緊皺著眉頭,看著對麵司遙那個小女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心裡突然有些發涼,總覺得,她後麵暗藏著什麼大招。
隻要他們不被判上死刑,他就還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突然法官長突然開口,“司遙種植師,對此你可有什麼異議?”
司遙猛地回過神,看向法官長,輕笑一聲,“對方律師說沒有證據證明曾經對我的迫害。但不好意思,我有全部的錄像,在三日前已交由法庭確認無任何合成情況。可否播放一下?”
原本已經誌在必得的於律猛地收回了嘴角的笑,看向空中開始播放的視頻。
視頻一看就是第三個人的視角,應當是扣在衣服上偷拍的視頻。
裡麵的司鋒伸出一條腿,由於身體情況反應比較慢的司遙,直接因為他摔落樓梯,一直滾到了最下層。
……
一直連著播了十幾個視頻,才緩緩停了下來,開始播放司順夫婦平日裡對司遙的惡意造謠。
一直到司遙離世的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