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夜鶯想要護住他,他也同樣用命護住了夜鶯。
…
赫連娘子說“我當時見到那謝羲和,他失魂落魄,魂不守舍,手垂在身側,無力地拿著那頂白紗笠帽。”
“我猜他大概是剛與什麼人見過麵,而那人很可能便是你,鶯王女。”
“所以他死後,我特地把他屍身留在原來的地方。”
“但很奇怪,或許是他那身裝束與江氏宗族那位出了名的美人郎君太過相似,事後竟然被人當成那位郎君葬進了江氏宗族的祖墳。”
她本想瞧瞧謝羲和死後,能否釣出那位鶯王女,誰知竟然來了這麼一場陰差陽錯,她除了知曉那人或許在幽州,其餘的,卻是一概不知。
但此事究竟是不是巧合,尚且兩說,所以她暗中聯係了一下江氏宗族,讓那邊的一位妻主娘子幫她觀察可有可疑之人,以及在下葬了謝羲和之後,江家那邊可有何異樣。
可這一整年下來,那邊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倒是像她自己多疑了。
不過就在前陣子這事兒又發生了幾分轉機。
一位姓言的小娘子劃分了一整個山頭作為私人領地,她想試探一番,奈何卻無法與那個為她做事的妻主娘子取得聯係。
直至今日言卿來到此處。
在見言卿的第一眼,赫連娘子就覺得,就是這個人,沒錯了,應該就是這個人。
這人的神色,這人的氣質,這人的眼神,與旁的妻主娘子太過不同。
那份堅毅,那份冷然,那份英姿,那神色裡的清正之色,全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好似渾濁汙水中的一池清流。
她從未見過那位鶯王女,可既然曾行軍打仗,既然曾殺穿漠北,既然曾貴為王女。
那麼在她想象中,那位王女,便合該是這副模樣,合該這般的清貴冷然。
而在她說這些話的同時,言卿也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徐徐吐出這一口濁氣。
她沉默許久後,又忽然一垂眸,那張冷清的麵容上,好似透出些許微弱的笑意。
“夜鶯,謝羲和……”
她垂了垂眸,又重新抬頭,一副寒眸冷湛的模樣,並一步踏出。
反手伸向後腰,拔出一柄入鞘的短刀,風雪依然洶湧,而她滿頭黑發在身後飛揚。
“你似乎有恃無恐。”
“你說這些,仿佛是想叫我做個明白鬼。”
“你如高位者在戲耍人心,你也沾沾自喜,你認定了一件事,便是告訴我也無妨,你一定有所準備,一定有所後手,你認為你勝算頗多。”
“可你憑借的是什麼?這份底氣又是從何而來?”
赫連娘子一怔,接著又一笑,“鶯王女當真料事如神。”
但言卿卻說,“無所謂。”
“不論你這份猖狂的底氣是因何而來,都已經無所謂了。”
因為她隻知道一件事,也隻認定了一件事。
這個人,她必須死!
今天有答謝【陌然】打賞的加更,正在寫,有點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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