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
“嗚嗚嗚嗚嗚嗚妻主大哥欺負人!”
小五忽地抽噎一聲,然後就飛奔而來,
言卿隻覺眼前一花,然後就被小五摟了個滿懷,
她下意識地抬手輕拍小五的背脊,然後看向江虞羲那屋,就見那人一副仙人臨塵的模樣,手中把玩著一支毛筆,眉眼和煦地瞧著她這邊,
“回來了?”
“嗯,”
言卿點點頭。
江小五這個氣“妻主!揍他呀,快揍他!”
言卿“……”
倒是挺一言難儘的,“咱就事論事,我揍得過嗎?”
江小五“!!”
“嗚嗚嗚嗚嗚,偏心,你太偏心了,要是四哥被欺負了,你肯定揍得過!”
言卿“?”
很好,我竟無言以對。
她一臉好笑,旋即掏出軟帕幫他擦了擦,奈何黑墨水早就乾了,這肯定是擦不掉的,
於是言卿一把牽起他的手,“走,帶你洗臉去。”
立即,小五眼神一亮,整個人都肉眼可見地活潑起來,然後洋洋得意地回頭一瞅,衝著他大哥那邊歪歪頭擰擰屁股還吐了吐舌頭,
“略略略~~~”
江虞羲“……”
笑容不變,笑不露齒,
卻哢吧一聲,指尖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毛筆。
“嗬嗬,”
他這一刻好似叫老四江斯蘅附體,那叫個一臉陰鷙,陰瘮瘮的,冷森森的。
…
接下來幾天日子過得熱熱鬨鬨,但江小五突然發現一件事,大哥二哥倒是老樣子,該乾什麼繼續乾什麼,不過二哥看起來似乎有點變了?
比起往日更加乾練,就好似本是珠玉蒙塵,如今卻拂掉了所有灰塵,露出原本那副光澤模樣,
隱隱能看出幾分銳利的鋒芒,可那冷靜的神色比起以往卻更加堅定。
他二哥似乎在忙活什麼事情,就好比這幾日經常有飛鴿傳書送來梧桐小院。
另外就是,也不知妻主跟二哥之間到底發生了啥,閒著無事就一副怔怔失神的模樣,仿佛魂兒都掉了,
時不時地看著大哥發呆,又時不時地望著二哥那邊發呆。
還有一件事比較有意思,這幾天妻主經常出門,去找那位沭陽官媒的姚千音姚大人,
然而每次過去都隻能聽見一些沙啞低吼,或者吱呀呀仿佛要把床鋪門窗晃散架子的聲音,
以至於妻主也懶了,
“算了,麻煩您幫我給姚大人帶個話,等她什麼時候“忙”完了,我再親自設宴款待她。”
又是一天,言卿無了個大語,一門之隔聽見一些淫詞豔語,真沒想到那姚千音私底下竟然是那樣的。
她一個女的都能被那姚千音叫得麵紅耳赤,
難道這是什麼適合繁育的季節?
而守門的侍衛是姚千音從沭陽那邊帶過來的,此刻正一臉尷尬“言娘子見諒,這陣子正好是每個月的那幾天,所以我們大人她……”
那侍衛也真是頭疼的不行,
但言卿一聽有些納悶,“……每個月的那幾天?”
這地方的女人又沒例假,那這侍衛口中的“那幾天”,又是哪幾天?
忽然又一愣,言卿恍然大悟“難道是因為信香?”
侍衛尷尬地點了一下頭,
凡是妻主娘子,信香覺醒之時,若是與人行房,往後便會因此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