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蚣蝮即將咬到瑾瑜的瞬間,瑾瑜猛地甩出一腳。
這一腳蘊含著千鈞之力。
蚣蝮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龐大的身軀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水裡上。
瑾瑜眸中寒光一閃,恰似寒星綻於暗夜,身形如電,猛地衝將上去。
他身形雖顯瘦削,可此刻動作淩厲迅猛,恰似蒼鷹撲食,抬手便是一拳,拳風呼嘯,竟直直搗入那火焰之中,與熱浪抗衡。
衣物下擺被火舌燎著,邊角焦黑冒煙,他卻渾然不顧,借著這一衝之力,側身一轉,腳掌在船舷上重重一踏,船板“哢嚓”欲裂,借勢將渾身勁道凝於手臂,順勢一擊推向船身。
小船受力,“嗖”地一下在波濤洶湧的河麵滑出數丈之遠,如離弦之箭,逃離那火焰包圍圈。
擺渡老翁、楚萱和狸花被這突然一推,踉蹌摔倒在船內,卻也顧不上狼狽,隻是驚恐地回望,隻見瑾瑜孤身佇立在原處,周身被火光與水霧籠罩。
蚣蝮此刻已然從恍惚之中回過神來,它那龐大而粗壯的身軀猛地一甩,猶如一道閃電劃過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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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間,平靜如鏡的通天河麵被其攪動得波濤洶湧、浪花四濺,形成了一道道高達數百丈的巨浪,鋪天蓋地地向四周湧去。
與此同時,蚣蝮口中還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好痛啊好痛啊哈哈哈”
這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充滿了痛苦與癲狂,讓人聽後不寒而栗。
站在通天河正中央的瑾瑜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哼!你這個不知所謂的老東西,你們祖祖輩輩都是給人老老實實守著橋梁的命,怎會偏偏生出你這樣一個不成器的玩意兒?真是丟儘了祖宗的臉麵!”
他雙手抱胸,眼神冷漠地盯著眼前狂躁不安的蚣蝮,心中暗自思忖著如何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局麵。
蚣蝮被瑾瑜的言語狠狠刺痛,那仿若洪鐘轟鳴的聲音瞬間拔高,透著徹骨的憤怒與癲狂“哼,守橋?那是我族往昔的桎梏,如今,你竟還敢提起此事!你這不知死活的家夥,竟敢口出狂言,本王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言罷,它龐大身軀如癲狂巨獸,在通天河上瘋狂甩動,每一次扭動,都似翻江倒海的蛟龍,河水被高高掀起,化作排山倒海的巨浪,層層疊疊朝瑾瑜所在的位置砸去,浪尖白沫飛濺,似要將一切吞噬。
瑾瑜屹立河中央,身姿挺拔如鬆,無畏那撲麵而來的驚濤駭浪,目光如炬,緊緊鎖著蚣蝮,嘴角勾起一抹輕蔑冷笑“往昔的桎梏?怕是你這孽畜忘了本分,妄圖掙脫規矩,為禍世間!祖祖輩輩恪儘職守,傳下威名,倒被你這敗類抹黑,還敢在此大施淫威,當真可笑至極!”
雨水灌進他衣領,寒風刮過臉頰,濕漉衣袂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卻更添幾分肅殺之意。
蚣蝮雙眼仿若燃燒的炭火,死死盯著瑾瑜,脖頸處鱗片因盛怒根根直立,似萬千利刃“先輩們所犯下的過錯與惹出的禍端,早就在他們那一代的時候就已經付出相應的代價並予以償還了!”
“事到如今,這一切又怎能毫無道理地歸咎於我的身上呢?關於這件事情啊,你可得好好地理一理其中的來龍去脈,千萬不能隨意冤枉好人呐!”
蚣蝮的祖先因為觸怒了某位"存在",被貶被壓在巨大沉重的龜殼下看守天河129,600年。
蚣蝮脖頸一伸,那如山般的頭顱直逼瑾瑜,二者相隔不過數米,蚣蝮粗重的鼻息仿若狂風,吹得瑾瑜發絲狂舞,衣袂獵獵,濃烈的腥臭味撲麵而來,中人欲嘔。
其頸側鱗片豎起,森然寒光閃爍,恰似利刃環伺,血盆大口微張,墨綠色黏液絲絲縷縷垂下,滴入河中,“滋滋”作響,腐蝕出縷縷毒煙。
瑾瑜卻仿若勁鬆,紮根原地,巋然不動,抬眸直視蚣蝮那燃燒著怒火的豎瞳,嘴角勾起一抹冷厲弧度,嘲諷道“哼,你倒會巧言推脫!”
蚣蝮被這話激得脖頸青筋暴起,頭顱猛地前探幾分,口中嘶吼“你這無知小兒,懂個甚!你今日三番五次挑釁,是嫌命長!”
瑾瑜毫無懼色,腳掌暗暗蓄力,身形緊繃似弦上之箭,隨時待發,嗤笑道“簡直荒謬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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