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夏聞言立刻笑起來,拉著司景懷的手晃了晃:“那還差不多。”
“你最好了!”打一個巴掌再給一顆甜棗的事情還是司景懷教會她的。
現在顏夏用起來這招來也是爐火純青。
司景懷看著她賣乖的小模樣,哂笑一聲,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你最好是這麼想的。”
顏夏實在是很好奇司景懷和夏炤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以至於當晚都沒怎麼睡著。
夏炤現在算的上是這世界上唯一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了。
不管怎麼說,他總歸都是自己的親人,之前還幫過自己不少。
顏夏不想他跟司景懷的關係鬨的太僵。
如此胡思亂想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頂著兩個黑眼圈,讓司景懷皺了眉。
但他到底沒有多說什麼,抱著顏夏去了浴室。
顏夏已經習慣了這些天司景懷‘無微不至’的照顧,也就由著他去了。
從浴室出來時,她已經換下了病號服。
下樓跟著司景懷上了車一路朝著郊區的方向去,顏夏看著越來越荒涼的地方,沒忍住輕輕皺了一下眉。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一會兒就知道了。”司景懷垂頭看了一眼手機,又合上。
顏夏聞言便不再多問。
又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車子最終在一道大鐵門前停下。
顏夏看著大鐵門上寫著的京郊精神病院幾個字,下意識就皺了眉:“精神病院?”
“來這裡做什麼?”
站在她身側的司景懷依舊是那句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大鐵門緩緩打開,司景懷駕駛著車子進去。
一進去,顏夏就覺得眼前在這座精神病院看著不像精神病院,更像是一座監獄。
她沒由來打了個寒顫。
下一刻,身上就多了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
司景懷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顏夏身上:“冷嗎?”
顏夏輕輕搖了搖頭:“不冷,就是一進來覺得這個地方挺恐怖的。”
司景懷勾了勾唇,抬手攬住她尚且還纖細的腰肢:“沒事,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
有了司景懷這句話,顏夏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沒那麼害怕了。
她輕輕勾了一下唇,又往司景懷跟前湊了湊。
但卻對即將要見到的人很好奇。
司景懷越是不說,就越是勾起她的好奇心。
“司總。”一名中年男人從樓上下來,畢恭畢敬地走到司景懷跟前,彎腰跟他打招呼。
看樣子應該是院長,他對司景懷態度好的不像話,像一個下屬麵對上司。
“知道您要來,一切已經準備好了。”
“他現在也在房間裡。”
“嗯。”司景懷淡淡嗯一聲,攬著顏夏的腰往樓上走。
這個精神病院離市區很遠,周圍一片荒涼,除了這座精神病院再無其他。
白色的幾幢樓房加上一個花園,很有恐怖片的氛圍。
顏夏覺得,如果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話,大約是沒有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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