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詫異地看著顏夏,眼底浮現出顯而易見的擔憂:“夏夏,你看起來很不好。”
“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
顏夏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會被人當成神經病。
可現在能幫助自己的除了蘇蘇就沒有彆人了。
她輕輕咬了一下唇,在監控下輕輕對著蘇蘇搖搖頭。
到底是認識多年的朋友,蘇蘇看著顏夏堅定的目光,蘇蘇朝她微微點頭:““好,我知道了,”
“你放心。”
蘇蘇壓低聲音在顏夏身邊說完話,門口就再度傳來開門的聲音。
剛剛出去不久的景懷再度回來,一雙陰冷的眸子掃過蘇蘇和顏夏,眼底帶著顯而易見的懷疑。
顏夏一頓,回頭看向他:“怎麼了?”
“你該休息了。”‘司景懷’聲音很輕。
這就是在給蘇蘇下逐客令了,顏夏垂眸,眼底閃過一瞬的晦暗。
再抬眼時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正常。
她看向蘇蘇。
蘇蘇很識趣地站起身,裝模作樣地抱了抱顏夏:“夏夏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你在家好好休息養胎,等我有空了再來看你。”
顏夏點頭:“好。”
她沒有再留蘇蘇,因為她清楚,‘司景懷’已經起了懷疑。
蘇蘇再留下去,反而容易陷入危險的境地。
和顏夏道完彆,蘇蘇轉頭看向‘司景懷’眸光便冷了片刻:“司總,照顧好夏夏。”
‘司景懷’沒回答,隻是目光戲謔地瞧著她。
說完,蘇蘇便徑直轉身離開。
偌大的房間內一時間隻剩下顏夏和‘司景懷’兩個人。
顏夏抬頭,看向麵前這個熟悉的麵孔,輕咬了一下牙,皺眉輕嗤他:“你乾嘛這麼著急趕蘇蘇走啊。”
‘司景懷’眉眼一動,衝她微微笑了笑:“沒有,就是怕你太累了。”
顏夏笑了笑,不置可否。
裝的恰到好處就行,裝多了太累。
司景懷坐下去,將她輕輕放在床上,還十分貼心地替顏夏掖好了被角。
如果不是顏夏已經看出來了麵前的人壓根就不是司景懷的話,她大概會因為司景懷如此細心溫柔而感動。
頓了頓,顏夏想到什麼,在‘司景懷’準備離開的時候。
顏夏忽然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
‘司景懷’一頓,回頭看向顏夏時,笑容依舊溫柔又好看。
“怎麼了?”
“你之前不是說冷之安死了嗎?”顏夏沒多少力氣,因此聲音有些低:“他的葬禮在哪兒舉辦啊?”
她仔細地盯著‘司景懷’的表情。
果然在自己問完這個問題後,麵前的男人麵色一沉,隨即唇角染上一抹戲謔:“冷之安?”
‘司景懷’冷笑一聲:“怎麼忽然說起他了?”
男人眼底的戒備很明顯。
顏夏卻勾了勾唇:“說起來,到底也算朋友。”
“他跟夏炤關係不菲,跟我外公關係也很好,無論如何,葬禮我總該去看看的,不是嗎?”
‘司景懷’聞言眸光一沉。
盯著顏夏的目光全是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