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冷笑一聲問:“冷之安之前做的事情不值得原諒。”
“所以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他。”‘司景懷’眸光一冷,最後一句話說的嚴肅的不行。
顏夏一頓。
最後在‘司景懷’的目光裡訕訕點頭:““好,我不提就是了。”
‘司景懷’眉眼一鬆,抬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乖,好好休息。”
他的聲音很輕柔,仿佛跟剛才說話的人不是同一個。
顏夏點頭閉上眼,他才轉身離開臥室。
但他一走,顏夏就睜開了眼睛。
她目光沉沉地盯著被‘司景懷’關上的房門,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這些天她思來想去,都想不通身邊的這個男人不是‘司景懷’到底是誰。
想了一圈,最後把已經‘死去’的冷之安定為了嫌疑人。
她並沒有看到冷之安的屍體,對冷之安的死一直都持有懷疑態度。
因此顏夏才會把他列為懷疑對象。
所以剛才才會說出那些話來試探‘司景懷’。
她本來是胸有成竹的,可剛才聽到‘司景懷’的話以後,她又變得不確定起來。
但不是冷之安的話,又會是誰呢。
顏夏的目光沉沉。
可腦子本來就昏昏沉沉的。
想了一會兒事兒,就再也支臣不住,再度陷入了沉睡。
從臥室出來的一瞬間,‘司景懷’帶著笑的眸子便沉下去,目光一冷,眸子就染上幾分淩厲。
他下樓走到客廳:““所有人立刻過來見我。”
‘司景懷’聲色陰沉地吩咐完,不多時彆墅的傭人司機便在客廳裡集了合。
“先生。”傭人看‘司景懷’的臉色陰沉,齊齊叫了他一聲,便各自盯著鞋尖不敢說話。
‘司景懷’坐在沙發上,淩冽的目光掃過在場地眾人。
明明已經入夏,可此刻被‘司景懷’的目光一看,眾人還是忍不住覺得後背發寒。
人擠人的大廳裡,竟然安靜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良久,‘司景懷’才淡淡開口:“剛才是誰放蘇小姐進來的?”
“是我。”其中一個傭人忐忑開口,看了一眼‘司景懷’。
額頭上的冷汗毫無準備地落了下來。
‘司景懷’的手指在交疊的大長腿上敲了敲:““你可以滾了。”
“啊?”傭人一楞:“先生,我做錯了什麼?”
‘司景懷’眸光涼涼,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保鏢。
保鏢就立刻上前去把那名傭人拽走。
在場的傭人都被‘司景懷’的操作嚇到,生怕自己是下一個被開的。
不過好在‘司景懷’隻是沉默了一會兒,隻說了句:“從此以後,任何人要見太太,都必須事先告訴我。”
“這是第一次,隻是開除。”
“如果下次有人再犯,那就不僅僅是開除這麼簡單了,懂了嗎?”
‘司景懷’聲音清冷地落進在場地每一個人耳朵裡,沒有一個人敢反抗。
“是!”
眾人齊聲回答完,‘司景懷’才站起身離開。
另一邊。
蘇蘇開車著從顏夏和司景懷的彆墅離開後,眉頭就一直沒有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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