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轉身,陰鷙的雙眼緊鎖在李南南的身上。
李南南哪裡見過這樣的秦硯,她的唇哆嗦了一下,“硯哥哥,我來是告訴你一個事情!
你一定不知道……那個許微蘭不要臉!她在嫁給你之前,和彆人處過對象,還去開過房!”
秦硯本就陰冷的臉,此時陰得更加的難看了,“你哪裡知道這些?還是你張口胡說,往我媳婦兒身上潑臟水!”
他難以想象這些話,要是傳到那些賓客的耳裡,他們會怎麼看微蘭?
人言可畏。
有時候毀掉一個人,就因為幾句話!
李南南聽他一口一個他媳婦兒,心裡火得很,“秦硯!天下那麼多的好女人,你不要,偏要選個這麼不知廉恥的!
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包!!”
“我看你腦子才有包!我因為李叔一直讓著你,你卻得寸進尺,把我媳婦兒關廁所,現在還往她的頭上潑臟水!
你當我是死人?敢這樣欺負我媳婦兒,彆怪我不看李叔的麵子!”
他的話落。
一把拉過李南南往男廁所裡拽!
李南南尖叫起來,“你乾什麼?秦硯!你放開我,你把我捏痛了!”
秦硯太嚇人了,全身上下都是要吃人的殺氣,她怕了,真的怕了!
秦硯徑直一把將她推進格子間。啪的一下帶上廁所門。
李南南剛剛在慌亂間,扭了腳,疼得她淚珠兒汩汩往外湧,可她意識到秦硯要做什麼,著急的拍門板,“秦硯!你要做什麼?不要!彆!秦硯!”
秦硯恍若未聞,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身,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
他把棍子卡在格子間門板上,同時還把外麵的廁所門也一並鎖了。
任了李南南在裡麵鬼叫,秦硯都一臉的冷漠,臉上表情沒有一絲的鬆動!
外麵的門鎖上後,裡麵的動靜就小了。
如果不是聽力極好的,幾乎聽不到裡麵的呼救。
秦硯看了看手裡的鑰匙,嘴角輕勾,直接丟進了下水道裡!
然後他整理了自己的軍裝,又意氣風發的去了前廳。
李南南拍了半天的門,外麵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終於開始慌了。
啊!
秦硯你這個混蛋!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
李南南剛開始還不放棄的狠拍門,不停的求救,希望有人路過,能救了她,結果她聲音都啞了,喊了半天,也沒有一點反應。
周圍靜悄悄的,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現在天黑了!
廁所裡雖然亮著燈,卻是那種有人就亮,無人就熄的感應燈。
李南南一不出聲,燈就熄了,周圍黑漆漆的,李南南驚恐的抱成一團,然後跺著腳讓燈亮起。
然後她就在廁所裡,不停的與燈做著鬥爭。
而外麵的秦硯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還親自把李老送上了車說“叔,您放心回。
我們家的房間多,晚上她玩晚了,就在家裡歇。”
錢秋雪也讚同的說,“南南喊我一聲姨,我也會好好照顧她。李大哥,早點回去休息,今天照顧不周,多擔待。”
李老自然不擔心,李南南經常夜不歸宿,要不在軍區宿舍,要不就是去同學那裡。
他今天喝了一點小酒,心情也特彆的好,同時羨慕老秦一家子。
李老還叮囑了錢秋雪,也要找一個這麼好的姑娘介紹給他兒子。
錢秋雪當然是滿口答應。
這一輩的領導人都是從艱苦年代走過來的,他們挑兒媳婦,最在意的是人品,學識,出身什麼的,都不太在意。
當然也有隻看重門第的,想要與大家族聯姻,然後互相抱團,使家族輝煌延續的。
其實這都是沒本事的人,有本事的,憑一己之力,就能封妻蔭子,哪裡需要與彆人抱團。
國家越來越好,孩子們沒有本事,有再強的助力,那也是無用!
送走了李老。
錢秋雪看著秦硯,“事情處理好了?”
秦硯知道什麼事都隱瞞不過他媽,“這點教訓,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
錢秋雪一拍他的肩,“放心,媽支持你。其他的事情,交給媽。”
秦硯有些意外,可想到他媽有多寶貝許微蘭,又覺得不意外了。
他媽從來都是護短的。
特彆是對許微蘭!
他記得小時候許微蘭有回不小心把彆人的東西弄壞了,彆人的態度不太好,上門就罵許微蘭。
把小微蘭罵哭了。
他媽直接操起棍子打人,一副她沒理,也能說得有理的樣子。
反正恨不得把許微蘭捧心尖尖上去。
所以他剛剛操心太多了。
秦硯送完了所有的賓客,就去廚房裡拿了一些甜品給他媳婦兒。
他媳婦胃口太小了。
剛剛又這麼累,肯定餓了。
晚上還有活動,鋪床,鬨洞房,得吃點東西,才受得住。
秦硯走後。
錢秋雪對著身邊的阿鐵說,“安排一個保鏢,守著廁所門口,不讓人靠近。”
教訓是要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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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能有什麼意外。
萬一真搞出什麼大事,李老那裡不好交待,對秦硯也有影響。
“好的,錢總。”
半個小時後。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春雪園,隻剩了工作人員,打掃衛生,收拾全場。
李南南還在洗手間。
滿目的絕望,痛楚!
同時恨透了許微蘭,不停的罵“許微蘭,你個賤人!賤人!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