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微蘭紅了臉,“嗯,我等你。”
洞房花燭夜。
很不一樣的一夜。
她也很期待。
秦硯去洗漱後。
許微蘭關了客廳的燈,然後到臥室裡,點燃了紅燭,還倒了兩杯紅酒。
紅燭微弱的燈照著鮮豔的紅玫瑰,氣氛浪漫又曖昧。
秦硯洗完澡出來,便看到臥室裡的美人執著紅酒杯正等他。
他急步走到許微蘭的跟前,直接就貼上前。
許微蘭把他推開了,“乖乖,坐好!”
秦硯像個委屈的小寶寶,“媳婦兒……”
許微蘭更不好意思了,“坐著,我們說說話,品品酒,不好嗎?”
秦硯對於許微蘭的要求,也沒拒絕,反正就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小媳婦兒,那眼神能把他小媳婦吃八百回了。
許微蘭完全不敢直視他的目光,這男人要如狼似虎的。
她先執起了紅酒杯“阿硯,乾杯。”
秦硯同執酒杯,與她輕撞了一下說,“喝交杯酒。”
許微蘭羞澀的點頭答應。
然後兩人的手臂相纏,目光繾綣的喝下交杯酒。
許微蘭和秦硯的睡衣都是喜紅色的,特彆的喜慶。
許微蘭的還是蕾絲款。
她皮膚白皙,在紅色蕾絲的映襯下,顯得十分的魅惑,勾人。
秦硯就看了一眼,喉結控製不住的上下滾動。
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等這一天,都等了十年了,也不差這幾分鐘。
媳婦兒想要的一切,他都滿足!
放下酒杯。
許微蘭輕托下頷問“阿硯哥哥,你開心嗎?”
她這一聲阿硯哥哥,他的骨頭都要酥了,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拉入了懷裡,輕嗅她身上的香氣,“你開心嗎?小微蘭。”
這麼一瞬。
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
他喊她小微蘭,她喊他阿硯哥哥。
他高高大大,又凶又黑。
她嬌嬌小小,嬌軟可愛。
多麼般配的一對璧人。
許微蘭卻感覺恍惚得很,那麼的不真切。
哪怕此時秦硯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籠罩,她依舊是恍惚的,如同夢一般。
秦硯見許微蘭不理會自己,伸手輕捋了她額前的碎發,然後捧若珍寶般看著她。
許微蘭沒有再躲,對上他霸道,深情的目光,兩人的目光繾綣。
許微蘭的櫻唇嬌豔欲滴。
秦硯喉結滾動。
火花在一觸即發。
秦硯一把抱起許微蘭滾進了他們的喜被裡。
柔軟的喜床,兩人像是墜入了雲朵裡般,十指緊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青絲相纏,繾綣不歇。
研究漫長,卻又使人不知魘足。
一夜翻騰。
再睜開眼,窗前已經有縷縷陽光照進來。
率先醒過來的許微蘭。
她睜眼就看到身畔的男人,他衣衫半掩,古銅色的肌膚分外的誘人,那八塊腹肌更是若隱若現的勾人。
許微蘭想到昨晚的荒唐,不禁又紅了臉。
原來這就是被珍視,被深愛,被喜歡的感覺。
秦硯壓製又歡喜,情動的模樣,使她終身難忘。
許微蘭想著,手情不自禁的落到他的臉頰上,輕輕地撫過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窩,還有好看的唇……
秦硯是那種五官微深,線條硬朗的長相。
初看很凶。
再加上他長期野外訓練,飽受紫外線的摧殘,自然很黑。
又黑又凶,讓人望而生畏。
可昨晚……
他情動時。
眼中儘是迷離。
他明明那麼難以自持,卻又生怕傷到她,壓製得眼尾發紅。
許微蘭想著,心中的歡喜,像是藤蔓般一點點的蔓延開來,四處生長,並開出了雪白的小花來。
全是她對他的情意。
許微蘭出著神。
秦硯醒了,像餓狼般,又把她按進了懷裡。
“媳婦兒……”
聲音嘶啞。
像一頭沉睡千年的野狼,被喚醒般。
眼中儘是霸道,還有強大的征服欲。
許微蘭低低的喊“阿硯哥哥……”
她的聲音細小,帶著魔力般勾人。
“嗯……喜歡嗎?滿意嗎?”
秦硯輕托著她巴掌大的小臉,捧若珍寶的問。
許微蘭沒了嬌羞,隻有歡喜,“喜歡,滿意。”
說罷。
她主動吻了他。
晨起,自然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這種滋味,隻有個中知曉。
家裡無其他人。
大院裡的人都知道他們新婚,自然不會不長眼的來打擾。
所以兩人渾渾噩噩的折騰到十點這才起床。
許微蘭腿軟得很,走一步,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秦硯直接箭步上前,抱著媳婦兒去了洗手間洗漱。
“啊,張嘴。”
秦硯拿了牙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