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國和趙春花先下山,秦硯緊隨其後,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了江浩。
他的個人能力很強。
所以秦硯完全不用操心。
回到家裡。
許微蘭第一件事是先洗澡。
洗完澡出來,她就看到秦硯的臉色不對了,“怎麼呢?”
秦硯看著許微蘭,“說好不讓他碰一分,他怎麼撕了你衣服。”
他知道許微蘭可以避開的。
許微蘭知道隱瞞不過他,便直接說了,“我沒讓他碰到我,但是衣服不撕了,完全說明不了什麼。萬一她狡辯。”
“他褲子都脫了,這還不能夠說明嗎?”秦硯現在想剁了那人的手,還想挖了他眼珠子。
許微蘭知道他在介意什麼,故意問,“你是覺得我臟了,不想要我了嗎?”
秦硯聽到這話,猛地站起身。
因為他太著急了,膝蓋撞到桌子了,疼得他皺了一下眉,卻也沒有在意,而是緊張的說,“不……不是……不是!許微蘭,我沒有那個意思,你不要亂想!”
許微蘭哪裡見過他這樣。
結婚這麼久,可還是第一次聽他喊自己的全名。
她記得上一次,好像是有一回他故意往她的水杯裡放了蒼蠅,她被他惡心到了,就一直哭。
他哄了一個小時,她還是不理會,一直哭哭哭,雷聲大,雨點小的那種哭,還見人就說秦硯往她的水杯裡放蒼蠅……
秦硯都要給她整崩潰了,最後求著說“許微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許微蘭想到這裡,不禁笑出聲來。
秦硯都嚇死了,緊張到頭發都要豎起來了,結果看許微蘭笑了,他瞬間懵了。
許微蘭上前勾著他的脖子,“小傻瓜,我逗你玩了。”
秦硯一把摟緊了她嬌弱的身體,心有餘悸的說,“我就怕你這樣誤會我,然後和我鬨情緒,要和我離婚什麼的。
許微蘭,不許這樣胡鬨,知道不?”
許微蘭仿佛沒聽到,而是俏皮的說“秦硯,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笑嗎?”
秦硯疑惑的看著她。
“記得有一年暑假,你往我水杯裡加蒼蠅這事兒嗎?”
幼時許微蘭人雖然小小的,但是特彆會拿捏人,折騰人。
秦硯忘掉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
他不禁一臉的苦惱,“哎,或許我注定就是要給你拿捏的。那會兒你可真的是要把我急死了,哭哭,一直哭……還四處告狀!
我名聲這麼臭,都是你到處抹黑的。”
許微蘭接話,“正好合適,這樣就不會有嬸子打你的主意,你就注定是我的了。”
秦硯卻道“那你知不知道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媽就四處說了,我有娃娃親,讓那些嬸子沒打我主意了。
還說我這麼煩的人,隻有我娃娃親受得了,其他姑娘隻會被我弄哭。”
許微蘭在他的後背摸索著,感慨萬千的說,“如果沒有咱媽,我們或許真的要錯過……”
上輩子就算有錢媽,他們也錯過了。
想著,她的心口一陣陣的刺痛。
她把頭貼在秦硯心口的位置,低聲語,“明天我們一起去找李司令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