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秋雪覺得許微蘭說得對,就沒有慣他,很嚴肅的說“奶奶抱平平,安安乖。”
小安安不乾,小手拍打著軟軟的地墊,一聲一聲的嚎,好像哭得特彆特彆的難過,可眼淚珠子都沒一顆。
真是小戲精附體,年紀小小,心眼子怎麼就這麼多。
許微蘭就冷眼看著小安安在地墊上耍脾氣。
錢秋雪懷裡的小平平看著小安安哭,小臉也皺到了一塊兒,仿佛他們心有靈犀,他立即掙紮著要從錢秋雪懷裡出來。
錢秋雪不明所以,把小平平放地墊上。
小平平立即爬到小安安的跟前,抱了抱小安安。
結果小安安立即爬到錢秋雪的跟前,要抱抱。
許微蘭的臉上寫滿了無語,小機靈鬼!真是有八百個心眼子啊!
小平平好像也不在意,坐地上玩起玩具來。
閃電趴在旁邊,輕甩著尾巴,和它的小主人一樣悠閒。
小安安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一切,得意洋洋的趴在錢秋雪的肩頭,笑成了花兒。
許微蘭忍不住說,“小安安的心思太多了。媽,可不能慣他。”
錢秋雪也是哭笑不得。
哪裡知道才幾個月的小鬼,怎麼能來事兒!
許微蘭和孩子們玩了一會兒,就回屋去看書了。
臨近期末了,她得奮發圖強,好好的複習。
周一早上,天剛剛亮,許微蘭就趁崽子們還在睡覺時,吃了早飯,騎著自行車去上學了。
要是崽子們醒著,她肯定走不了。
大的小的都粘她的身上,不讓她走,強製性分離後,就會哇哇大哭,特彆是安安,能哭上一個小時,哭得臉通紅,全身出汗。
那麼小小的一團,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精力,能哭上一個小時,而且哭到全身用力。
許微蘭到校的時候。
剛剛好,還有二十分鐘上課,她在宿舍裡休息了一會兒。
進宿舍。
她就察覺到氣氛不對了。
許微蘭奇怪的問,“咋啦?怎麼個個都無精打采的?”
許微蘭看向江婉。
江婉卻是笑,“沒事,微蘭,你休息一會兒,準備去上課。”
夏媛打抱不平,“小婉,你的脾氣真的太好!那分明是你的機會,她搶了去,你還讓著她。”
白琴也接話,“對,簡直不要臉!”
江婉卻是一臉的無所謂,“那個比賽我參不參加都不重要,真的。你們不要生氣了。”
許微蘭奇怪的看著江婉,“是口語大賽嗎?你為這個比賽做了那麼多的準備,為什麼不能參加?
誰搶了名額?”
不應該啊。
江婉的學習成績很好,是老師的得意門生,誰能搶了她的名額去?
江婉笑,“不參加,我還樂得悠閒。”
江婉知道許微蘭天天很忙,事情特彆的多,所以她不想拿自己的煩心事去煩惱許微蘭。
許微蘭板起臉,“現在你是啥事都不願意和我說了,我雖然有點忙,可我的朋友,我也要關心的。”
江婉聽著,不禁有些感動,這才把事情說了。
本來老師上報的名額也是江婉,可後麵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名字被改成同係的丁琳了。
許微蘭問,“你去問過老師了嗎?”
江婉搖頭,“沒去,這個比賽雖然可以錦上添花,但前提是得拿獎,我還沒自信到能拿獎,所以能不能參加,沒關係了。”
許微蘭皺眉,“被人搶了機會,也能這麼淡定,就你了。”
江婉卻是笑。
許微蘭也沒多說什麼,休息了一會兒,就抱著書本和江婉一起去了教室。
剛到教室,就聽到裡麵有人議論。
“那個江婉怎麼和你比,我們小琳可是在英國長大的,口語肯定一級棒,老師換了你,再正常不過。”
“哎呀,我本來是沒有興趣的,可是老師找到我,我沒辦法拒絕。江婉同學也很優秀,你們也是。”
“小琳啊,你就是太謙虛了,你沒看到江婉得知自己不能參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她也不看看自己怎麼和你比。”
“就是啊。”
“彆說了,江婉來了。”
“怕什麼,我們說的都是事實。”
許微蘭看著那幾個長舌婦,當麵都敢蛐蛐人了,真是沒教養。
江婉一臉平靜,仿佛什麼都沒聽到。
許微蘭和江婉走進教室,丁琳立即熱情的走上前,“江婉同學,比賽的事情,你不會介意吧?”
真是不要臉!
搶占了名額,還非要來炫。
踩著彆人,很快樂嗎?
許微蘭看著丁琳,“她介意,不過她是不會和那些走後門的人計較,畢竟那些人也就這點本事了。”
江婉吃驚的看著許微蘭,隨即忍不住笑,“嗯,微蘭說得非常的對,我和一個沒本事的人,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丁琳聽著這話,臉色當即大變,可她還在裝強顏歡笑,“微蘭,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江婉同學,你是不是和微蘭說了什麼,這才讓她誤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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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微蘭看著丁琳,“小婉沒說什麼,我有眼睛自己能看到,也能自己判斷。你說你都國外長大的了,還來學什麼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