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閻雲卿的叫喊,肇天真與劉沐潼,瞬時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摸金校尉?這……這怎麼可能。”
不過很快,二人就注意到了閻雲卿的身影,隻見不知何時,閻雲卿竟跑到了青銅祭祀大鼎的腳下,此刻正指著鼎下幾具相互依偎的屍骨,一臉認真嚴肅的望著自己等人。
跑到近前,肇天真與劉沐潼,也仔細打量了一番地麵上的屍骨,很快二人發現,地麵上這三具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屍骨,應該是近代五六十年代的人。
為什麼這麼說呢,其中原因很簡單,這三具屍骨的血肉已經徹底腐爛,但屍骨卻異常的潔白,顯然死去的年頭並不多,最起碼不超過百年。
其次,三具屍骨所穿著的衣物,也屬於近代產品,雖然腐爛大半,但不妨礙看出是五六十年代才獨有的中山裝。
再有就是地麵散落的遺物,例如洛陽鏟、捆屍繩、腐爛的黑驢蹄子、軍刀、懷表、背包、羅盤等等,這些可都是近代的產物,由此可見,這幾具屍骨的確是近時代的人。
看到這裡,劉沐潼腦中突然光芒一閃,仿佛像是想到了什麼,當即開口說了出來。
“老妖,天真,看這幾具屍骨的穿著打扮,不會與之前那夥自相殘殺的盜墓土夫子是一夥的吧,畢竟這統一的中山裝打扮,由不得我不去那麼想。”
聽到劉沐潼的提醒,肇天真立時反應了過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哎呀呀,沒想到木頭也有變聰明的時候,看來木頭最近真是成長了許多。”
“滾!”
劉沐潼沒好氣的大罵了一聲。
聽到二人的對話,一旁閻雲卿極為否定的搖了搖頭。
“不,不對,這三具屍骨與之前的那夥盜墓土夫子並不是同一夥人,不要忘了,中山裝是那個時代獨有的特色,誰都可以穿,這證明不了什麼。”
“還記得我剛才所說的摸金校尉嗎?摸金校尉自古三人一組,要麼孤單影隻,絕對不會輕易與他人合作,更何況這幾具屍骨是真正的摸金校尉,又豈是那些盜墓土夫子所能比擬的。”
聞言,肇天真一臉的不敢苟同。
“老妖,你確定這幾具屍骨真的是摸金校尉?你有什麼證據,須知,每一位摸金校尉都是不可多得的盜墓高手,這一下死了三個,有些說不太過去吧。”
麵對肇天真的質疑訊問,閻雲卿並沒有回應,而是淡定自若的俯下身去,用手輕輕扒開三具屍骨,其脖頸處的殘留衣物,隨後一枚吊墜模樣的東西,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稍微用力,閻雲卿將其拽下,很快三枚一模一樣的吊墜,徑直出現在了閻雲卿的手中,隻見這三枚吊墜呈漆黑透明色,勾爪狀,前段尖銳,後端鑲有金線,符身刻有古篆摸金二字,其上還附帶有辟邪飛虎紋路,一看就是最正宗的摸金符。
目視閻雲卿手中的摸金符,最癡迷於摸金校尉的肇天真立時反應了過來,一雙眼眸死死盯著閻雲卿手中的摸金符,久久不能移開。
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興奮,口中斷斷續續,響起一陣顫動的言語。
“這……這是摸金符,最……最正宗的摸金符。”
話落,肇天真一下子衝向了閻雲卿,隨後快速將閻雲卿手中的摸金符搶到手中,輕撫手中的摸金符,肇天真內心一陣洶湧澎湃。
彆人或許不知道摸金符的意義,但立誌做一名摸金校尉的肇天真很清楚,隻有佩戴真正摸金符的摸金校尉,才算得上是一名真正的摸金校尉,沒有摸金符的摸金校尉,終究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
深吸一口氣,肇天真雙手微顫的將一枚摸金符,輕輕戴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隨後又將一枚摸金符,重新返還遞給了閻雲卿。
看著手中最後一枚摸金符,肇天真有些不舍的送給了劉沐潼。
接過肇天真手中的摸金符,劉沐潼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口中響起了嫌棄一般的話語。
“天真,我說你腦子沒有病吧,死人的東西你竟然戴在脖子上,怎麼?不怕晦氣嗎?還有,你把這死人的物件送給我是什麼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誠心的膈應惡心我。”
聽到劉沐潼如此不識趣的言語,肇天真頓時激動的一個大逼兜乎了過去,打的劉沐潼瞬時發出一聲慘叫。
“狗日的木頭,小爺我呸,虧小爺心心念念的想著你,你簡直就是有眼無珠,要知道,這可是摸金符啊,真真正正的摸金符,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